手上有武器心里是不慌的,不假思索的用白蜡杆去挑开那家伙的布袍,只是掀开一点就立刻盖回去了。
干瘦的小腿上密密麻麻全是毒疮,有的黏住了布袍挑起来以后藕断丝连的样子十分恶心,只是腿部就有严重的病变,身体上的情况不敢想。
从伸出杆子掀起布袍到收回杆子全程那家伙都没有反应,我也不想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个长满毒疮的人型物体。
把白蜡杆在地上磨了磨粘上东西的部分,继续往目标杂货铺前进,这百余米走起来心事重重的,感觉刚才在水果摊上也是这家伙在偷窥我。
从杂货铺的柜台上成功找到了两瓶煤油和三盒火柴,简单包起来完成了这次的零元购,等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这次他没有过多伪装,站在杂货铺通往后方的布帘缝隙里,露出的一只眼睛周围全是毒疮。
被这样偷看任谁都不爽,顺手拿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子投掷了过去,在布帘上扑了一下掉在地上,那只眼睛像是画在门框上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在它身上浪费燃烧瓶明显太亏了,拿起包好的东西往纸扎铺方向赶去,那双眼睛一直在后面盯着我,走到一个空旷的位置后我停下了脚步。
猛地转身回头,披着破布袍的家伙弯着腰站在路中间,两只袖子拖在地上,整个脑袋藏在布袍里看不见。
我和那家伙之间大概隔了二十米左右,在这个距离上已经能闻到它身上浓烈的消毒水味了。
在这种地方有机会得到消毒处理的肯定不是人类,布袍
“跟着我干什么?会说话就报上名来。”
我一边喊一边把手伸向腰上的西瓜刀,另一只手有些颤抖,但很快稳住了。
在我喊完话以后那家伙开始抖动布袍,随着抖动速度的加快,几只壁虎从他的破布袍里被甩了出来,四散奔逃没有要爬向我的意思。
在我观察壁虎的时候,一阵破风声从我耳边划过,那东西嘴里吐出了一根超长的舌头,笔直的如同一根钢丝一样悬浮在我耳朵边上。
暗红色的舌头上长满了毒疮,赶在毒疮连环爆破前俯身躲开了大部分,用西瓜刀的刀身隔开了剩下的毒液。
见我躲开后卷回舌头鼓起腮帮子蓄力又是一发穿刺,这次我把白蜡杆投出去对穿,白蜡杆被舌头从中间劈开掉在地上。
如果被击中身体我可能会比这根白蜡杆要惨上许多,毒液的腐蚀会让我死相激极其难看。
这只大壁虎一样的东西从出现开始就一句话也不说,眼神中满是血海深仇,我是初来乍到也没有伤害过谁,难不成这东西跟黑猫是一伙的?
老簿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大概率可能是因为大壁虎身上也没有剥灵狱的残留,我虽然在躲避攻击但没有做出太大幅度的行动。
再厉害的处理器也需要冷却,大壁虎我还能对付一阵子,没有必要惊醒老簿。
利用商业街上的桌椅板凳当作掩体躲避这攻击,大壁虎的攻击方式单一,爬在墙上能打到位置也有限。
多次攻击都被我躲开后,大壁虎的双眼开始充血,提高了攻击速度,像是一个恨极了我的怨妇一般。
攻击频率加快后它的身上开始滴落毒液,怪物的排汗方式也是如此狠毒。
大壁虎每一次换位置都会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毒液,黄色的毒液很快凝固了,这东西可能会对纸扎铺过道上的怪物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