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飕飕的飞了几秒后,老簿开启笼影的计划失败了,啪的一下落地了,这次落点在主屋门前,做了准备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做了准备但是又准备不够充分,笼影还是启动不了吗?”
“不知为何,下落的过程中剥灵狱的气息浓度降低了,完全达不到开启标准,跟在外面没啥区别。”
“现在也没有碰上怪物,先别试了。”
由于落点离门太近,只能后退观察屋顶,后退的过程中碰上了陶塑,回头的瞬间感觉到屋顶上有道目光在看我。
先假装没感觉,背对着屋顶用余光观察那道目光的具体位置,屋顶上的土坯墙已经变成两层了,那道目光在墙缝间变换位置。
“老簿,那东西到哪了?”
“应该是藏起来了,墙缝里什么也没有。”
听老簿说没事后我才正过身子来光明正大的看屋顶的现状,土坯墙加高了一层,毫无逻辑的堆叠显得很杂乱。
两层土墙之间的木梁也好似蜘蛛腿一样张牙舞爪的散布着,挂着的布条随风飘荡着,更显出几分废土的荒凉。
三间屋子比上一次要破旧一些,看地上杂草的生长情况大概能间隔上一年,墙皮开始剥落。
这次依旧是先去有鸟笼的侧屋,屋里的情况相对于外面要好上不少,鸟笼子一点灰都没粘上,地面墙壁也没有脱落痕迹。
“这屋子干净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外面变了这里面一点变化都没有。”
“华鸢,别发牢骚了,去主屋吧。”
主屋的大门都有点掉色了,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开门后立刻被卷起的尘土轰退出去。
物理意义上的尘埃落定后,我进入屋中,像回家一样从容的撩开有窗户那屋的布帘,屋里的情景却震惊到我了。
被褥都扯裂了扔在地上,箱子开着横在床头,衣柜也被撞出几个凹进去的印子,整间屋子像是被鬼子兵扫荡过一样。
土炕上留下的几道殷红色的拖痕令我非常不舒服,鬼子兵闯进来糟蹋良家妇女的场景止不住的闯进脑海,刻在基因上的愤怒使我血气上涌。
看到这一幕的老簿自然也很难受,但还是忍住了先来劝我。
“华鸢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种事情我也很愤怒,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已经发生过的你无法改变了。”
“老簿,话虽如此,但我就是气的牙都要咬碎了,这帮东西真是畜生都不如啊,畜生都不如啊!”
我摁住自己的太阳穴,想要尽快冷静下来,为了分散注意力我直接跑出屋子,蹲在门口吹会风冷却一下。
那间房能存线索的地方都被翻乱了,我也不太想再进去,只能等老簿搜查看看。
稍微平复心情后我来到另一边没窗户的房间,里面亮着一根蜡烛不算黑,蜡烛
碎布的颜色对应上了屋顶悬挂在木梁上的那种,可能是某种区分标记,在我拿着碎布观察的时候,老簿搜完那间卧室过来了。
“老簿,有新东西吗?”
“没动手就都翻乱了,啥也没有,你这手里拿着啥呀,麻绳?”
“应该是用来做标记的碎布,只有两种颜色,但是他们家不是兄弟三人吗?”
“华鸢,这明显是傻大哥全心全意只想着弟弟呀,你刚才气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