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表哥让我来的。”贺蕴迟垂下眼很失落的样子。
可他那点子失落又怎么能和盛浓的比?
他让人过来的?他要把自己推给别的男人?
原来这么在乎她那个王君啊!
男子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哥哥说他无所出恐怕难以坐稳这个王君的位子,就像让我进王府我哥哥分忧。”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他用最无害的脸说着当时的盛浓最接受不了的事。
看人已经软倒的半边身子,一号手上快速解开身上最后一层衣服,他,当然不是来给姜礼阑分忧的了。
他紧握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抹了盛浓的脖子。
盛浓察觉到人的靠近,脑子一团乱的盛浓直接将人踹翻在地,就算中了药,她也依旧是女子,猝不及防全力的一脚,还是让一号滚在地上。
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盛浓咬紧了下唇试图唤醒一点神智,就算,就算他要把自己推给另一个男子,她也绝不答应。
她心一狠,拔下了头上束发的簪子,在手臂上一划,疼痛感让她得以清醒一瞬。
女子咬到失了血色的唇,突然散落的发,构成了生平难得一见的美景。
一号不是没有见过长得好看的女人,可组织上长得最最好看的流烟都不如此刻衣着简单的她,就像是一块璞玉,一块包裹着珍惜玉石的原石,偶然破碎的外壳,让内里深藏的景色得以显露。
就在她愣神这一刻,盛浓朝他扑了过去,拿着匕首过来的,她可不会认为是想和自己玩点特殊的。
一号闷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盛浓就抢走了他手中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你到底是谁?”盛浓不耐烦的问,手上伤口滴滴答答滚落着血液。
姜家和贺家都不敢让自己让她们府上出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想杀了自己再嫁祸给她们。
“表姐,我是蕴迟啊!”一号完全不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摸了脖子。
盛浓手上用了些力,他脖子已经出现了些许血迹,“你不怕死吗?”
“不过些许风霜罢了。”一号很头铁,在他看来自己从小给组织救了回去,用毒药控制,每个月只要自己完成任务回去慢了一点那抓心挠肝的痛楚还不如一死了之,总之,姐姐长得很好,他不亏。
盛浓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硬骨头,喉头一噎,手在他耳后摸索着什么。
怎么会没有呢?要是人皮面具的话,再好都会有痕迹的啊!
“再往下摸摸?”一号慵懒地开口,完全看不出已经被人控制住了。
盛浓迟疑了一刻,按照他说的果然摸到了什么,揭下了面具,一张线条凌厉的面庞露了出来。
比起男人他更像是女人,“男的女的?”盛浓懒懒开口,不是她想要营造这种松弛感,而是她头又开始晕了。
“表嫂,我当然是男的了。”一号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逗她。
屋内的熏香,他掺了催情药,防的就是她意迷情乱,组织上放了话,实在不行就在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冲她下手。
盛浓体内热得厉害,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想要凉快一点。
一号强硬的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丝丝冷意袭来,让盛浓忍不住获得更多。
一号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组织又不是什么慈善组织,她们只要培养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号全然不知自己的所做所为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体内情潮翻涌的盛浓并不好受,她额头冒出颗颗汗珠,她中了春药!!!!
什么鬼?和来杀她那波人不是一伙的?
她用匕首抵住一号的腰,重重咬了一下人的锁骨。
“嘶~”一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点。”该死早知道自己先服解药了,原本以为立刻就能杀了她,就大意了。
“能不能快点?”他催促。
盛浓十分好笑,这样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要杀要剐都快点!一号心想,就当被狗咬了吧!
后来事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一号直直哭哑了嗓子……
盛浓翌日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床单上的落红,不合时宜地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