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王爷的,王爷还要我继续和那边接洽吗?”
见她如此问,盛浓有些心动,她确实很想知道前世她死后发生了什么事,但盛霜其那里就是女皇的一块心病,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炸了,还是离远一点为好。
“不用,远离才是上策,当今的眼睛可一直盯着她呢!”盛浓自小与蔚婕亲近,所以将消息透露给她。
蔚婕立即点点头,被女皇盯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二人一同出了宫门,如同少年时那般,下学后盛浓不舍得与蔚婕分离,回回都送蔚婕到宫门口,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王爷,还记得你托我给你从宫外带好吃的嘛!”蔚婕用手指着一处宫门,“就是在那,你见我不答应,一直不肯放手,我们就在那里僵持着。”
盛浓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是啊,那时我原本想拽着你一直在那的,没想到遇到父后提着食盒准备过来瞧我,一见父后,我马上撒手了,你一会就跑得没影儿了。”
蔚婕笑了笑,“你那时候在换牙,君后不让你吃甜的,你看到当然害怕啊!我就更怕了,君后舍不得罚你,但他真会罚我,当然要快点跑。”
其实君后生气了只会罚她们抄书,并不会打板子或怎么样,她们害怕单纯是因为孩子生性好动,不愿意长时间坐在一处抄书。
盛霜其被禁足王府,根本没想到,外界会变得那么快,她逗弄着摇篮里的婴儿,经过这一段时间,他已经张开了,藕节一般的手臂,简直就是爷奶心中的梦中情孙。
许是盛霜其照顾孩子最多,孩子一看到她,便‘咯咯’笑了起来,现在孩子还没有长牙,光秃秃的牙床随着他咧嘴笑露了出来。
“煦容,煦儿,容儿,你更喜欢哪一个呢?”盛霜其轻轻摇晃被孩子拉住的手指,笑起来温柔得过分。
门外的姜礼阑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不知作何感想,他原本以为她将孩子抱过来是为了报复自己那天的小性子,直到今日,他才知道,他错得彻底,她分明是怕自己亏待了她的孩子。
煦,蒸也。一曰赤貌。一曰温润也。她对孩子竟还给予了这份期盼,姜礼阑心里没来由的慌乱了起来,门外的动静显然是惊动到了盛霜其。
她一回头,见姜礼阑站在那,知他是拉不下脸,盛霜其对她笑了笑,“阑儿,你来看孩子了?”
那亲昵劲好似她们从来没有闹过矛盾一般,姜礼阑鼻子一酸,直接哭了出来,盛霜其有点慌,她这该死的从现代带过来的习惯,一点都看不得男孩子哭,当然她欺负哭的除外。
她快步走过去,为姜礼阑擦了擦眼泪,“怎么了?我又怎么招你了?”
姜礼阑不言,手上却抱紧了盛霜其的腰,一个劲儿的只流泪。
越说越哭,好吧!那她不动弹了,让你抱着就好。
“你,你怎么这么好。”姜礼阑似哭非哭地说出这句话。
这种夫郎多次正面给妻主没脸,便是穷苦人家都计划休夫了,她怎么还对自己这么好,对孩子那么好。
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冲她发脾气啊!姜礼阑有些后悔,当初给他下毒那个侍君现在已经死了,这便是她给自己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