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儿,不要气昏了头。”姜父见自己儿子差点陷入癫狂,赶紧出言为他找补一番。
“无事的,岳父,我能理解阑儿现在的心情。”盛霜其不仅不生气,还安慰起了姜父。
姜礼阑不吃这一套,“给我查查,到底是谁要害我,查不出你就不要再见我了。”说罢,他还将枕头扔去砸盛霜其。
枕头砸身上是不痛,但人的耐心终归是有限的,盛霜其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自己不小心,还险些害了孩子,你还好意思冲我发火!”
听她这话,姜礼阑更气了,孩子孩子满脑子都是孩子,他就只是她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你还好意思说,谁家后院拿来养外室啊!还什么弟弟,我呸,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你呢!”
“你瞧瞧,人家盛浓后院多干净,就将一个侧君,谁像你似的,后院,义弟弟,情弟弟混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几个小妖精,你可是很享受他们叫你姐姐呢!”
姜礼阑这次像是将心里埋藏的话都说出来似的,吓得姜父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盛霜其被当众下了面子,气得摔门而去。
姜父不知怎么说,只叹了口气,“你也是,她是女人要面子,你怎么好这么下她的面子,恶人爹来当便是。”
姜礼阑顿时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爹,您没听见啊!她口口声声都是孩子,何曾关心过我,她做这些混账事,谁不知道。”
奶父这时候才将孩子抱过来,孩子现在还是皱巴巴的,因为呼吸到氧气脸上的青紫倒是褪下去不少。
“丑死了,和他娘一样。”姜礼阑瞧了一眼,便不再看。
他说这话多多少少带着一点赌气的成分,盛霜其放在人堆里,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却也和丑不沾边。
“你小时候刚生下来,也这样。”姜父从奶父手中接过孩子,“大名这孩子也没有,你不如先取个小名吧!”
“不了,不感兴趣。”姜礼阑冷淡拒绝。
姜父见此也不强迫他喜欢孩子,重新让奶父抱着。
“对了,我来和你说说吧!你家王爷在你昏过去这段时间,求了陛下让你在宫中坐月子,她怕你回府的路上受凉。”姜父说着,便也回去了,他没有被特许,得赶在宫门下钥之前出去。
盛霜其出宫后,越想越气,索性找了一家酒肆,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她身边的修竹看着头疼不已。
主子不说回去,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拉着人回去,可自家主子身上衣物腰间挂的玉佩,都说明了她身份的贵重,又不是在包厢,明里暗里已经有不少双眼睛盯着自己主子。
“小姐,咱们回去吧!不然少爷要伤心了。”
盛霜其脑子模糊,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她和修竹约定好的说法,在外她不叫自己王爷,叫自己小姐,便于隐藏身份。
“他会担心我?”盛霜其自己都不可置信。
“会的。”修竹诓着人,手上趁着人不清醒,架着人上了马车后,才回店递给小二一锭银子。
盛霜其喝醉回府,她后院的人都还没动,小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