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开导着盛浓,最起码表面上是,她内心深处还是很想看盛浓笑话的,齐人之福可是最难消受的。
舒蔓的话确实给了盛浓前往万温玉院子的勇气,可她人一来就吃了个闭门羹,小院深处无一丝亮光,早早歇下般。
盛浓无奈,只得回去,她堂堂一个王爷是万万不能求着进王君的院子的,往小了说是妻纲不振,往大了说这是放任男子的嚣张气焰,尤其是她以后还可能登上大位。
一连几天,她连王君和女儿的面都没见着,在官场上的得意似乎也被冲淡了许多。
一晚在外应酬回来,浑身酒气的盛浓翻进了万温玉的院子,院子里的下人两头不敢得罪,只好去告诉万温玉。
醉了酒后的盛浓,不走寻常路,就近翻了个窗户,把里面正在插花的下人吓得大叫。
万温玉看着醉眼朦胧的盛浓,表面上无奈地挥退下人,自己照顾盛浓,实际上,他将盛浓放在床上。
“我是谁啊?王爷。”
盛浓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仔细看了一眼眼前人,“余梓艾。”
给万温玉气得一个倒仰,都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将踹盛浓一脚的念头克制下去。
“孩子是怎么来的?和我。”万温玉装了一回余梓艾,他很想知道答案。
“江南怀上的,你怀相不好,回来时肚子经常不舒服,你忘了?”盛浓眼中似有不解,或是不确定。
万温玉听到这里已经将事情知道了个大概,怪不得没能赶回来,原来是这小妖精作的祟。
难怪,他一来就上赶着在自己面前挂号,原来是这样。
最后万温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七月十四那晚,你在哪里和谁。”
盛浓这会又快睡过去了,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而她也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京都数百里一间客栈,那天雷雨是难得的大,余梓艾很害怕,一直往我怀里钻。”盛浓说完已经快睡过去,“不过不久我就接到王君生了的消息,马上赶往京都。”
万温玉听到这里,已经很难冷静下来,他生产时,她在和其他小妖精待在一起,还你侬我侬,那小妖精害怕?那他就不害怕了吗?
万温玉气得将准备一脸的一盆水全泼在了盛浓身上。
冰冷的水上身,盛浓的酒就醒了三分,定睛一看,这哪有余梓艾。
回想到自己刚刚出口的话,盛浓不禁一阵焦急,“阿玉,我······”
万温玉并不想听她解释,推着人就要将盛浓赶出去。
“娶他并非我所愿,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有了。”盛浓开口辩驳,万温玉力气不大,尽管还是很使劲的推,盛浓还是一动不动。
“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勾搭上了吧!幸好我不像凌王君一样对你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然我就是整个京城的笑话。”万温玉气急,颇有些口不择言的意味。
这些话说得盛浓心里不是滋味,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会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怎么会?他怎么和你比,论家世样貌皆是阿玉更胜一筹。”盛浓说完,就吻上了万温玉的唇,试图让他停止说话。
万温玉身子旷得厉害,仅仅一吻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