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儿,你觉得盛霜其最近行事有什么蹊跷之事吗?”女皇一脸凝重。
盛浓倒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女皇竟然如此早就发觉了盛霜其的不对劲,那上辈子,那道圣旨?
盛浓觉得自己情绪起伏太大了,努力克制,“回母皇,儿臣一早觉着人不对劲,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盛瑶楠见盛浓已发觉,眼底欣慰之色赫然可见,“吾儿,真是长大了。”
“只是儿臣想不明白,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前后差距如此大。”盛浓装作不解。
“我也想过是不是敌国奸细,种种迹象表明她是盛霜其,但种种迹象也表明她不是从前的那个盛霜其了。”盛瑶楠眼神中似有不解,随后转化为肯定。
“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也敢来败坏皇室的颜面,浓儿,找个机会把她除掉。”
盛浓应了下来,宋云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整日忙这儿忙哪儿的,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女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盛浓就想脚底抹油开溜了。
“父后···”盛浓很想走人了。
“又想糊弄过去是吧?盛浓你是我生的,我还不了解你?”宋云瀚打断她。
“母皇,你看父后嘛,新婿还没进门就开始着急了,这又不是儿臣一人能做到的事,总不能让儿臣一个人努力吧!”盛浓嚷嚷着让母皇评理。
盛瑶楠和宋云翰顿时被闹了个大红脸,“咳···浓儿不急,你不能总催她吧!浓儿先去忙你的事吧!”
盛浓赶紧告辞了。
走在宫道上,盛浓开始思考起前世的事,如果说母皇和今生一样早就发觉了盛霜其的不对劲,那么那道圣旨不是假传就是母皇被控制住或者说已经遇害了。
一时反应过来,一道身影撞了上来,看他所穿服饰,是宫里的宫人。
“求王爷恕罪,奴不是有意撞上王爷的。”那宫人说话间又磕了两个头。
姿色尚可倒有些梨花带雨的脆弱感,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探究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盛浓,“无事。”
盛浓此时正忙着想事情,看都没看那宫人,在这宫里不小心,可是掉脑袋的事,不是无意,就是有意攀附权贵了。
她可没空去分辨干净。
这一世,想必母皇也在暗暗监视这盛霜其,这才让她早早对自己透了底,并且给了除掉她的命令。
盛浓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姜家知道盛霜其逛青楼,没说什么,倒是姜礼阑去闹了一通,盛霜其安抚了下来,可晚间一听花魁病了,又立马过去了。
姜礼阑被好一阵笑话,盛霜其更是成为了皇室沾花惹草第一人。
名声确实不好听,看着手下呈上来的纸张,盛浓皱了皱眉,简直就是不学无术!
尤其是她嚷嚷着的人人平等,和她身边的侍从称姐道妹就算了,还在青楼里认了个弟弟。
怪不得,早早让母皇对她动了杀心,如此荒唐,要是再放任下去,皇室颜面迟早要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