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下去办事情的空隙,一封意想不到的来信,打破了盛浓的平静。
王爷亲启,
近日忽觉郊外鲜花浪漫,满腹牢骚无处述说,不知王爷可否赏脸前往一观,城郊静水亭,静候······
盛浓越看下去眼神越冷,她的好三妹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够叫不想正眼瞧她的姜礼阑伏低做小。
这一对连吃带拿的苦命鸳鸯,一边嫌她碍事,一边从她这里占尽便宜。
她倒是要去看看他们耍的什么花招。
盛浓也不愿多带人去,自己骑了匹马赴约。
此时,时辰尚早,盛浓鼻尖甚至还可以嗅到清晨露水的味道,衣袂翻飞,马蹄轻快,让人心情不由自得轻松起来。
亭子里,只姜礼阑一行人,姜礼阑今日一身鹅黄色衣裳,再用一根月牙白的腰带固定,简直完美地把少年意气展现出来。
遥遥相对,姜礼阑竟然还从眼底流露出些许受伤,“几日不见,原来我不来找王爷,王爷就要将我忘了。”
活像是一个受气包小夫郎。要是搁在以前盛浓定会狠狠谴责自己,然后向姜礼阑一通保证,现在嘛!
“你怎么回事,整日盯着这些有的没的。”盛浓装作不解。
那模样像是一个女子被自己夫郎胡乱吃飞醋的无奈与纵容。
“你不知道我一听到那些个公子们,想嫁你为夫时的无奈,我甚至没有任何立场去制止,我···”姜礼阑脸红彤彤的,好似天边的一抹晚霞。
原来是来要名分了,难不成是带了野种给她养?
想到上辈子姜氏一直无所出,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想来是她马上可以参政了,盛霜其放心不下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更何况这么优秀的我,你得学会适应,无论嫁到哪家都会有几个小的,你得学会适应。”盛浓直接按照时下情况说教了一番。
姜礼阑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似乎是没想到盛浓会这么说,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
“可···王爷不是不屑于做那玩弄真心的女子吗?”姜礼阑不愿意放弃。
“之前是本王的错,一不小心弄错了本王对公子的心意,是阿浓的不是,所以,今日特来赔罪,从今往后不会再打扰公子了。”盛浓说完,利落地上马走了。
盛霜其不是想要姜礼阑在二人之间周旋吗?
那她明确地告诉他们不行了,他们会怎么样呢?她还真是有些好奇了。
娶姜礼阑必然是不娶的,一个势弱的皇女一下子迎娶户部尚书嫡子,那盯着她的眼睛会很多,按照盛霜其前世韬光养晦的性子,她不会这么早暴露的。
盛霜其该怎么办呢?
大抵会让姜礼阑嫁给旁人。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与姜礼阑假意逢迎,娶到眼皮子底下盯着,再三想了想,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尤其是父后上辈子一直心心念念的孙儿,她实在不愿姜氏生下带有她血脉的孩子。
才刚进府没一会儿,女皇身边的鹤白便笑眯眯的过来。
“王爷,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