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南流景被你们怎么了?”
“砍了,脑袋离身体八丈远那种。”
江逾白听完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那可是他们对付了那么久的南流景,折腾不知道多少回都解决不了的南流景,这么容易就被砍了?
“师伯,这是真的。”星晚开口道。
听到这句江逾白才如梦初醒,“尸体在哪里,需不需要处理一下,随便埋了可不行。”
他此刻宛如土匪头子一般,尽心尽力给自己的二当家收拾烂摊子。
“在秘境里面不会被人发现的,师兄你就放心吧。”叶云时心情十分愉快,还有力气去安慰江逾白。
按理说他应该问明白到底发生什么,可遭受这样的冲击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是让叶云时先回昭华峰,等自己缓过来再说。
“也不怪师伯那个反应,我也有点做梦的感觉。”星晚捧着可乐道。
昭华峰上师徒俩排排坐,手里都捧着一碗黑乎乎的可乐,算是庆祝南流景“寿终正寝”。
叶云时忍下一个嗝,“这是我们好不容易的胜利,真是太复杂了。”
星晚没滋没味喝了一口可乐,脸上并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我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天道才是那个定时炸弹。”
叶云时笑了笑,“祂脑子不好,肯定还会弄出很多事情来,不过不用怕,有师父在都会被解决掉的。”
对于这些安慰的话星晚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师父你不会是被南流景给附体了吧?”
她甚至默默向边上挪了一下,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叶云时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想着徒弟马上就要过生辰,应该温柔一些的叶云时,“……”
我真是多余搭理你啊。
好在星晚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师父真是太关心我了,我这也是受宠若惊。”
叶云时翻了个白眼并且拒绝她再来一杯可乐的要求,“你可怜的老师父没有心情给别人倒可乐了。”
不喝就不喝,星晚十分有骨气地放下杯子。
从秘境回来之后师徒俩一直很别扭,倒不是彼此之间有什么,只是关于秘境里的那些人,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掉,而且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事情不会如此顺利的解决。
这就导致两个人几乎是冥思苦想,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关注生辰。
叶云时好歹还记着,星晚差一点儿就忘到脑后去了,墨回兴冲冲带着墨绮来探望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掌门和长老们很关注星晚的十七岁生辰,更别提孩子跟着师父跑东跑西跑了快一年,早该停下来歇一歇。
陆天生都已经开始上上下下地张罗,昭华峰上却十分安静,好不容易找到这对师徒,竟然相对而坐还在推演,看着满屋的碎纸片子,墨回从来没有这么想骂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