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发到驾校后跟关系不错的同事宣传了一番。

不过他的同事大多是男性，不少又对甜品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宣传效果甚微。

只有两三个同事表现出兴趣。

高大发心中暗想：这么好吃的布丁你们都不吃，真是糊涂啊！

想了想，高大发又在驾校学员群里宣传了一波。

宣传完毕后，高大发带着几个同事，又光顾了孙小婷的摊子。

孙小婷看到高大发折而复返，而且还又带了几个顾客来，心里也有点明白怎么回事。

前阵子学车的时候，因为技术太差，被高教练批评得不轻。

但没看出来，教练还是个热心肠，这么积极地帮她宣传呢。

高大发也跟着同事一起排队，又买了两个。

一开始买的时候，对比香烟的价格，他觉得三十一个的布丁不便宜，但吃完以后，才知道是物超所值。

这么美味的布丁，真的值这个价。

抽掉一盒烟，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但吃掉一个布丁，心情真的会变好哎！

就在高大发买完布丁准备回驾校的时候，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的人正是让他头疼的学员——“夺命活阎王”章恬恬。

没错，就是那个错把油门当刹车的奇女子。

章恬恬碰巧也认识孙小婷。

她们前阵子来学车的时间差不多，孙小婷每次来都能见到她。

见的次数多了，两个人自然也就熟络一点。

本来孙小婷和章恬恬两个人也算得上是“难姐难妹”。

虽然孙小婷比章恬恬靠谱点，不至于把油门当成刹车去踩。

但也就强这么一点，其他方面也是半斤八两的程度。

章恬恬本来觉得，虽然她也被骂了，但至少还有人陪着自己一起挨骂。

虽然章恬恬稍微有那么点玻璃心，好在有人陪着，分摊了一下火力，倒也没那么孤单了。

谁知道前两天，跟她一起被骂的孙小婷突然就进步了好大一截。

一下子从被骂的行列进阶到被表扬的行列了。

章恬恬不至于小心眼到见不得别人好。

但现在就只剩她一个人承受教练的怒火了，还是有点压力的。

那感觉怎么说呢？

就像一个班级的倒数第一名和倒数第二名一起玩。突然有一天，倒数第二名一下子就变成了正数的第一名。

虽然倒数第一名不会去嫉妒第一名，但少了一起孤军奋战的队友，那种不适感和孤独感，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的。

现在章恬恬就是这种感觉。

周日的时候，她还很困惑地询问过孙小婷呢。

“姐妹，你前几天一直没来，这几天我可是一天没落下，每天都来刻苦练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