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刘茂德的表情才缓和一些,对刚才的赵春凤是只字不提,说了几句关于庆典的事情,就匆匆找了个借口离开。
江黎渐想要看看白天的花园是如何,随口叫住一个经过的侍从。
那侍从面色青黑,眼神空洞呆滞,就连行礼都是十分僵硬无比。
江黎渐开口,“能带我们去花园吗?”
那侍从听到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随后立马恢复原状,以自己有事情要忙拒绝了江黎渐。
后来无论叫住多少个侍从婢女,他们的回答都如出一辙。
江黎渐和司翊对视一眼。
两个人念了口诀,径直大摇大摆的走向花园。
一路上的人对他们都视若无睹。
白天的花园看起来更正常一些。
花园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他们就看到才离开不久的刘茂德举着一壶酒晃晃悠悠的朝着这边走来。
走到墓碑旁突然跪下,酒壶扔在地上,里面的酒水尽数漏出。
紧接着就听到他声音悲怆,“阿秋,你还没有原谅我,阿秋,可不可以再来见我一面...”
这副模样让人看着都无端难过。
但是司翊和江黎渐只觉得他惺惺作态。
事情的真相不清楚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妄下定论。
毕竟那赵春凤和刘茂德口中的话并不能完全对上。
他们两个人没有听别人哭嚎的兴趣爱好,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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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内没多久,就传来阵阵叩门声。
还传来赵春凤那沙哑的声音,“是我。”
江黎渐拉开门,因为个子太高导致赵春凤想要透过他的肩膀看向屋内都做不到。
他没什么表情,但是就是给人一种不耐的感觉,“什么事?”
赵春凤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我可以进去吗?”
本以为对方会邀请自己进屋的赵春凤,连摆什么样的表情都想好了。
却突然听到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吐出两个字,“不可。”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下意识瞟向让侍从埋骨的地方。
江黎渐了然。
看来那指使埋骨的人是她没错了。
依旧堵在门口。
赵春凤心里有些疑惑,那贱人的骨头明明已经埋进去了,为何眼前这人还能拒绝自己的要求。
不死心的她又问一句,“为何?”
江黎渐这下是懒得理她,也不做解释,“没事的话,还请夫人移步。”
赵春凤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脸都变成了红色。
她调整好自己的仪态,强行打起笑容,“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问你们二位关于庆典的安排。”
江黎渐怎么能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小算盘。
无非就是觊觎自家乖乖。
想到这他戾气横生,恨不得直接将眼前的女人眼珠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