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悬砾心里快要将他千刀万剐,可还得表现出一感激涕零的模样。
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样和赵拓俊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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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大理寺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重大事情。
江黎渐和司翊对视一眼,就打算去看看。
等到了现场,他们才知道大理寺说重大事情是什么样的。
原来的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几乎里面能砸的东西都被砸了,木板都被敲断,甚至连带着血迹的地板都被翘起来。
就连床上的被褥都四分五裂,里面的棉花散落一地。
江黎渐冷着脸皱眉,“这是何故?”
那人低垂着头,“回禀大人,昨夜我们轮流看守,后半夜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尖叫,我们连忙出去查看,回来后就变成这样。”
“出去时,恰巧看到...”
说到这他似乎有些顾忌,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什么。
司翊皱着眉,“但说无妨。”
那人才开口,“看到原本受伤的赵使者正拿着匕首对着一个女子。”
“他一见到我们立马扭头就跑,我们当时也怕走远现场会出现什么事情,就没有去追。”
“但是我们很快禀告给了玄大人。”
“玄大人就是玄彬钶,大理寺卿。”
江黎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回过头看向司翊。
司翊也正抬起眸子看他。
两个人立马不约而同抬步向赵玉佺的房间走去。
果然,床上空无一人。
在门口守着的下人也跟着进来,看到床上没人立马神色大变。
想要偷偷溜走去禀告给赵拓俊。
却被紧随在其后的大理寺拦住。
等赵拓俊回来时,发现客栈内一片肃静,他有些不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在心头涌起。
他连忙上楼,发现江黎渐和司翊都在。
自己派去看着赵玉佺的两个下人正跪在地上。
他心里一“咯噔”。
在心里暴风般的思考对策。
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赵拓俊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便开口,故作不解,“这又是何故?”
司翊抬了抬眸子,没理他。
江黎渐声音虽然平缓无波,但是就是能从中感觉到他现在十分愤怒。
“赵大人,不如好好解释一下,令弟的伤到底怎么一回事?”
赵拓俊笑的虚伪。
“您不是亲眼见过...”
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那现在您昏迷的弟弟去哪里了?”
赵拓俊浑身怔了怔,一阵冷汗从额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