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血腥味和恶臭味让他觉得烦躁。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司翊脸又变得通红。
这使得江黎渐那点坏心思几乎要写在脸上,“皇上,你脸怎么这么红...”
“您的沐浴池那么大,要不我们两个人挤一挤,一起沐浴吧。”
司翊一瞬间几乎要跳起来,不过还是强行保持了自己的镇定。
他结巴道,“放...放肆。”
江黎渐不再逗他,让他赶紧先去沐浴,自己也要回去收拾一下。
司翊看到他真的回去了,心里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
可这种失落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刚沐浴完,江黎渐就又巴巴的跑过来。
美曰其名“贴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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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翊第二天早上坚持要上朝。
那些大臣们得知消息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何意。
坐在朝堂上,司翊还是一如既往的感到无奈。
一群酒肉饭囊。
江黎渐从头到尾都站在人群最后方,一言不发,导致那些大臣也不敢率先开口。
气的司翊快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可最终也只是无奈扶了扶额,转身离开。
过段时间,自己也该重新整治朝堂。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打发了眼前的麻烦。
那赵国使者明显不是什么善人。
用过膳后,他们两个还是去了赵拓俊所在的客栈。
大理寺也给了江黎渐和司翊一个准确的答复,根据那血迹的干涸程度和已经开始泛褐色,推断出应该已经过了一天。
江黎渐面无表情,回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赵拓俊。
赵拓俊见到江黎渐看他,还扬了扬手里的茶杯。
时间和他所说的几乎差不多。
“但是...那地上有第二种血迹...”
“和之前相比来说更加新鲜一些,死的时间不超过一天。”
这下赵拓俊有些坐不住,立马开口解释,“那是自然,舍弟也受了伤,估计是我弟弟的血迹。”
江黎渐有些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他,“所以你的意思是,“那贼人先刺杀了那位舞女,然后又停留或者折回刺杀令弟?”
“那令弟那段时间是在干什么?”
赵拓俊没有想到江黎渐的心思如此缜密,脸上那从容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住。
一旁的赵萍依却咋咋呼呼开口,“那贼人的想法我们又从何而知,现在目前来看,就是我弟弟生命垂危。”
这句话不知道给了赵拓俊多大的勇气,迎合到,“确实如此。”
江黎渐瞥了他们一眼,懒得再多费口舌。
大理寺的人还在来回忙碌。
眼见着太阳即将又要落山,赵拓俊有些得意的道,“看来你们这传的如此玄乎的大理寺也不过如此。”
司翊皱着眉,终于开口说话,“聒噪。”
一句话让赵拓俊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也不敢说出什么太过分的话,只得一拂袖“哼”了一声。
司翊和江黎渐对视一眼,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必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