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军府......
他早就发现那赵悬砾在朝堂上虽然表面对自己的决定是十分支持,可背地里搞得小动作可一套都不少。
司翊念着他护国有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不知道他已经如此通天本事,将手伸向了后宫。
江黎渐看到他有些走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皇上放心,一切都交给我。”
司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挖苦,“难道现在朝政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江黎渐没有反驳,抬起头,“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的。”
司翊看着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突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不是江黎渐。”
他有些肯定道。
江黎渐也不打算维持什么原来的狗屁人设,人设又不能保护自己的老婆。
他只是诧异于自家爱人如此敏锐,居然猜出来他不是原来的摄政王。
还以为他会觉得自己别有所图。
笑了笑,回应道,“皇上果然聪慧。”
司翊也不怕他对自己做什么,要是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
这两天也不至于勤勤恳恳的来回奔波,监督自己喝药和换纱布。
他也没有问江黎渐到底是谁。
他想说的话自然说了,知道那么多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
一身玄色的衣服衬的江黎渐更加矜贵无比。
长发被高高束起,让人看着都十分恣意。
司翊看的有些愣神,木木开口,“是啊,毕竟原来他可不会有这种眼神。”
江黎渐没有应声。
伏下身子替司翊掖好被角。
“皇上,该就寝了。”
说着将蜡烛吹灭几根,留下离床比较远的两根。
屋内一下子变的有些昏暗。
司翊鬼使神差的,在江黎渐走到门口突然开口,“那你...会离开我吗?”
江黎渐回过头,轮廓在朦朦胧胧的烛光中显得有些柔和,就连语气都被润色,“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司翊不争气的红了红耳尖。
但仍旧强装镇定,“知道了,你走吧。”
江黎渐才离开。
门口的大臣听到门的动静,立马挺起了腰杆,只不过头从未抬起过。
江黎渐的语气依旧像往常那样凉薄,“滚。”
那些大臣像是听到了特赦令一般,立马道谢后起身离开。
甚至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
他眸子眯了眯,看到其中有个人身上挂着的香囊。
那个颜色和图形......
和送到将军府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唤出暗卫,“找个人跟着他,你别去,我有事情交代给你。”
暗卫的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罩。
声音就像机器人一般,“是。”
说完就一个闪身离开。
那些本来在这里的太监和宫女,得了令,只要在皇上入睡前,都得到外室守着门。
只留下一个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