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小。
他们对这个摄政王又惧又恨。
他们手里都举着笏板。
笏板是群臣面见圣上时的一种工具,以记录君王的旨意。
过了将近一刻钟才听到一声像鸭子一样,尖锐又刺耳的声音,“皇上驾到~”
紧接着,江黎渐就看到自家乖乖。
一身明黄色龙袍,衬得人更加白皙,薄唇挺鼻。
身材有些过于纤细。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所有大臣都稀稀拉拉的跪下,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翊像是没有脾气的傀儡般,视线都没有偏移半分,红唇轻轻动了动,道一声,“平身。”
那些大臣才又站起来。
这些动作的过程中,江黎渐是动也没动。
一双无波澜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盯着最上面坐着的人。
他就站在人群的末端。
他和司翊可不适合什么群臣之礼。
他们可是有夫夫之实的。
大厅内一瞬间有些寂静,那些大臣都悄悄去瞥江黎渐。
看一下这个摄政王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为难他们年轻的皇帝。
江黎渐无视那些人的眼神,心里琢磨着怎样立这个人设。
他不能突然转变的太快,否则自家乖乖那么敏感,一定觉得自己别有二心。
所以他目前还得持着那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态度。
他的长相本就比较硬朗,眉骨都是极为优越的。
身上总带着一种超越世俗的疏离感和冷峻感。
他路过的地方,那些大臣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摄政王停在自己面前,自己变成那个任人拿捏的倒霉蛋。
放远望去,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能在上朝的时候随意走动的人恐怕就只有江黎渐了。
司翊眸子清澈,微微泛着褐色的眸子就看着江黎渐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跳的飞快。
他将这种情感归结于害怕。
微微皱了皱眉,将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压下去。
坐在座位上,等着江黎渐刁难自己。
这样的日子已经是稀松平常。
他也渐渐有些习惯。
但是心底的怨念不可能没有。
江黎渐不知道自家乖乖心里的想法,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抱着手浅浅的行了一个礼。
但就这一个礼却让那些大臣吓得个半死。
他们想要互相交流,但是这是上朝,他们也不敢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只能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眼神。
全是疑惑不解。
司翊自己都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摄政王有何事?”
江黎渐抬起头,站的笔直,“回禀皇上,臣最近身体抱恙,怕是无法效力。”
司翊没看出来他身体哪里不好,眉眼淡淡应到,“准。”
他自然是巴不得江黎渐出点问题。
所以对他休沐几天的提议是再放松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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