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先爱谁,多爱一点的那个人一定是先掉下眼泪的。
川藏出行归来,白雪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不把巴仁和朱思的纠缠当回事。
可谁又能宽容到让自己的男人纳“妃子”也无所谓呢?
她的爱如白雪般纯粹,又怎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川藏之行,让白雪放下了一些执念,她决定接下做个贤妻良母。
巴仁每天应酬如繁星,好在巴仁对白雪言听计从,工作再苦再累,他都如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不染上吸烟的习惯。
巴仁最近精神状态犹如朝阳,肤色也不再黝黑晦暗,眼睛重新迸发出光芒,宛如星辰。
一天,巴仁回来很晚,醉醺醺的,进门就抱着白雪酣睡不醒。
白雪心疼得像刀割一样,说道:“又喝这么多酒干嘛?”
烂醉如泥的巴仁像口香糖一样粘在了白雪身上。
白雪连拖带拽,很不容易把巴仁搞到床上。
此时,巴仁一阵呕吐,跌跌撞撞闯进卫生间,一阵剧烈呕吐,然后冲马桶的声音“哗啦”再也没了动静。
白雪以为,巴仁静静的已经躺在床上了。
当她端着一碗醒酒汤走进卧室,没见到人,白雪放下碗,急忙跑到卫生间,只见巴仁头靠着马桶盖,恰如一滩烂泥,呼呼大睡。
白雪心里泛起了一阵莫名的酸楚,心疼油然而生。
“巴仁,我不需要你有多少名多少利,只希望你无灾无难而已啊!”
白雪心疼地抚摸着巴仁的头发,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又似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白雪安顿好巴仁,抱着他的衣裤,犹如呵护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摸摸裤兜,又摸摸衣兜,然后把衣服和裤子按颜色深浅,分类放进洗衣机里。
接着,她添上了蓝月亮的洗衣液,按下洗衣机按钮,衣服在海尔滚筒洗衣机里,如同跳着优雅的华尔兹,轻柔地转着。
白雪走出洗衣房时,顺手抓起刚刚从巴仁衣裤里掏出的废纸,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其扔进卫生间的垃圾桶。
然而,有一团纸却不知趣地蹦到了垃圾桶外,仿佛在向白雪挑衅,落在了她的脚前。
白雪正要再次将它丢进垃圾桶里时,突然发现这团纸似乎是什么发票之类的,她生怕把巴仁的重要发票给扔了。
于是,鬼使神差地把皱皱巴巴的纸团展开,上面那醒目的“沙漠星星酒店”和二月十四日的日期,如同一颗颗子弹,无情地射向白雪的心脏,让她的心痛得难以言喻。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地面对这一切,然而此刻,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不明白为什么巴仁会这样对待她,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那易碎的玻璃一样,如此不堪一击吗?
白雪眼含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滑下脸颊,看着熟睡中的巴仁,白雪自言自语道:“不要胡思乱想,他不是那种人,和他谈一谈,要听他亲口解释。”
于是白雪又给巴仁拉了一下被角,轻轻的拨开额头的稀碎发丝,露出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第二天,当白雪来到巴仁面前时,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哀伤。
巴仁看着白雪,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雪将发票递给巴仁,声音颤抖地问道。
巴仁接过发票,低头不语。
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下去,于是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那天巴仁喝醉后,朱思故意打电话让巴仁去接她,并趁机灌醉巴仁,然后开了一间房。
但巴仁醉得不省人事,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