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就来什么,据说这是有心理暗示或是量子纠缠的缘故。
马吉身上两根肋骨被打折了,警察来时硬是说男人脸蒙着布,没有看清楚,这是白雪硬生生恳求马吉不要说出来,那份莫名的难过,不由得让马吉更是心疼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倍受他关照的女孩儿,虽不是亲生的,却已经情浓于血,血溶于情了,没办法分清到底是亲还是非亲了。
三嫂子被白雪的意外遭遇吓得魂不附体,当天就高烧不止,和马吉一样住进了医院,白雪虽有些轻微脑震荡,额头幸好只是擦破了皮,受伤不是很严重,在医院医生彻底消毒清理后做了包扎,说没什么大碍,只能等慢慢恢复结痂,先别碰水,以免额头留下疤痕,马吉肋骨折了两条行走不便得住院治疗,三嫂子急火攻心发烧不止,宝宝又一时半刻都离不开人,要大人照看,没法子,白雪只能想学校请假,说清缘由,班主任刘老师可急坏了,还特意派遣在家带娃的妻子,替白雪照看马吉,三嫂子,还有小宝宝,让白雪回学校上课,不可轻易打破学习节奏。
人间有爱值得留,美好和友善总是在危难时刻给予人力量和温暖。五月的风,温暖又滋润,或许有那么多帮助者,白雪每次遇难都会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白雪白天给马吉送饭,回家午休前,三嫂子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挂了点滴后,发烧停止了,人也清醒过来,抹着红肿的眼眶子,苦哈哈的流着无助又无奈的眼泪,马吉只能躺在病床上,用温情宽心的话激励三嫂子。
“别担心,有我呢!和歹徒斗,难免带点伤,小意思,不打紧。”马吉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那不宽厚的胸部,笑着安慰三嫂子。
三嫂子不发烧了,就挣扎着下了病床,硬撑着昏沉沉的脑袋瓜出了院,三嫂子知道,家里一大摊子,离开她,雪儿可怎办呢?
回到家,正碰上白雪给她和马吉送饭,三嫂子心疼的轻抚着白雪的额头,包扎的白纱布还渗出血渍,白雪说:“妈妈,我没啥,能坚持,不疼,你别太担心了。”用力掩饰自己的苦痛安慰着三嫂子。
“不送了,我出院时,给你爸爸在医院食堂打饭,在医院和你马爸爸一块吃了。妈就担心你应付不过来。急得团团转呢?”三嫂子抹着眼泪,心疼的抱着白雪。
“白雪,宝宝的奶粉已经充好了,温度合适了……”说话的是刘老师的夫人,白雪给三嫂子说明白了,班主任刘老为了解决她的实际问题,特意让师母过来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