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黑老三就不那么习惯了。
这天,三嫂子拿了一瓶二锅头,黑老三半瓶二锅头下肚,三嫂子也饮了七八杯子,夫妻两人喝的有点小激动呀,躺在炕上絮叨着瓜地压砂费用不够的事。
三嫂子皱着眉说:“咋办呢?西瓜地里压沙费,还没着落啊!”
黑老三迷迷糊糊没事人似的说:“开春了再说吧,急啥咧!车到山头自有路,船到什么来着,哈哈,俺没文化,说不出你说的那个船呀直的。”
三嫂子打趣的说:“傻样,赶紧睡吧!”
暖暖的被窝,黑黑的夜,寂寥无比的山沟沟。
三十几年的光棍,黑老三,初尝男女之事,意犹未尽。
夜晚,黑老三睡不踏实,憋着莫名其妙的火气,在肚子里,已经很久了。
莫名其妙的火气顺着酒劲往上蹿,夜间更是泼皮无赖的毫无章法胡乱干。
猛然间,黑老三突发兽性般地用手使劲地抽在三嫂子的脸上,一巴掌下去三嫂子嘴角流出一滴血。
黑老三禽兽般的家暴,突如其来,喝了几杯酒的三嫂子完全懵了,自己向往的美好夜生活是被禽兽般的对待。
黑老三因酒精的作祟,打完三嫂子就呼呼睡了。
第二天,黑老三酒醒,恢复了理智,瘫软地趴在炕上哭着给三嫂子道歉。
声音嘶哑地哭诉:“我再也不这样了,原谅我吧,娃儿他妈。”
黑老三推着一动不动的三嫂子,见三嫂子昏睡不醒,黑老三心里吃劲了,吓得舀了一瓢井水,泼到三嫂子脸上,三嫂子皮实的醒了过来。
苦命的女人,就连哭都是无声的,头上蒙着被子,三嫂子呜咽着,幼小的白雪哇哇哇哭着。屋子里失去了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