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红,满山遍野。
没有学生的夏仁中学,空空如也,甚至有些渗。
阳春白雪二十年没有踏进这个让她心碎一地的夏乡了,尽管这里承载了不快乐的幼年和无法自拔的青春。
校园中央的旗杆下,站着说话的人。
阳春怯生生地走近……
“是交流来的?。”其中一个长得像新疆人的半老中年人问道。
“嗯”。阳春有点尴尬
经互相介绍以后有校方接待人员,安排好宿舍住下,两人一间。
但吃饭的问题得先自己解决。
打扫了宿舍的灰尘和蜘蛛网,又拖了桌子和椅子上的尘土,打开北边的宿舍窗户,经风穿过里屋和外屋,空气里轻微的感到绝望,没想到二十年的酸楚味一股脑涌上了阳春白雪的眼眶子,划过了泪珠子顺着鼻尖儿溜到了嘴角和着汗滴滴掉落在水泥地上。
“白雪,白雪”柳青青叫着,见白雪拖地没抬头,又一次提声叫到“白雪,我们出去转转,咋样?”
白雪冷不丁丁地抬头,拄着拖把说“行吧,没啥收拾得了,窗开着,透透气。”白雪边说边用湿巾纸擦了一下眼窝窝,向后掠了一下额前粘着发丝。
一栋孤独的助教楼,三层高,几乎被沙尘铺了所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