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刻绘的工作室,一路往兰州拉面馆的方向走去。在走的时候,江萍萍推着坐在轮椅中的张俊生走在最前面。紧接着,张宜兴提着那个刻绘好了的玉净瓶,跟在江萍萍的旁边。吴小河、涂德志二人,并排跟在他们的后面。五个人走在去兰州拉面馆的半途,却听到江萍萍回头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吴小河、涂德志,你们两个人,一个拿着玉净瓶,一个推着张叔叔先走,我有话对张宜兴说。”听了江萍萍的话,吴小河从江萍萍的手中接过轮椅,推着坐在轮椅中的张俊生继续往前走。涂德志也从张宜兴的手中接过玉净瓶,走在吴小河的后面。张宜兴听了江萍萍的话,问道:“江萍萍,有什么话说?”江萍萍说:“张宜兴,等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的时候,再对你说。”张宜兴听言,说:“神秘兮兮的。”
一转眼的时间,江萍萍看到吴小河、涂德志、张俊生三人,走出去了大约有四五十米远——也走到说话听不清楚声音的距离。江萍萍才对张宜兴小声说:“张宜兴,我们回头去问一问那位刻绘的师傅,可以刻绘婚纱照吗?”张宜兴一听,问道:“给谁刻绘婚纱照?”江萍萍说:“当然是你和我。”张宜兴说:“你……你怎么……”听了张宜兴欲言又止的话,江萍萍说:“张宜兴,是不是不愿意与我……”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张宜兴说:“江萍萍,我……我本来答应过与你去领证结婚的。但是,在我与吴小河去寻找华山道士的时候,问过华山道士一句这样的话,谁是我今生的续缘人?华山道士对我说了,但叫我切记保密。而我出于对他说话的好奇,要看一看他所说的续缘人是谁?若是真的出现了,说明他说的准确。否则,一派胡言。”江萍萍一听,却问道:“他没有说我是续缘的人吗?”张宜兴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江萍萍说:“那他是怎么说的?”张宜兴说:“不能告诉你。”江萍萍说:“为什么?”张宜兴说:“他叮嘱过我,叫我保密。如果说了出来,那可不是秘密了。”江萍萍说:“你……我会去问吴小河……”张宜兴说:“你去问吧!他也不知道那位华山道士是怎么说的。”江萍萍听言,说:“张宜兴,你不是和他一同去的吗?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张宜兴说:“是一同去的。但是,华山道士悄悄对我说了,并且叮嘱我保密。我没有对吴小河说,吴小河自然不知道。”一听这话,江萍萍的火气上来了,说:“你相信迷信,我不能接受。还有你奶奶,天天烧香拜佛,不可理喻。明天我要回镇江去。”张宜兴说:“你回吧!正好帮我把刻绘好了的玉净瓶,带回到镇江。”江萍萍说:“想得到美!我不摔坏才怪呢!”张宜兴说:“你摔吧!我不在乎……”
话还没有说完,张宜兴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张宜兴摸出手机,看到是那位女经理的手机号码,立即接通了。
一接通,就听到那位女经理说:“喂!您好,张宜兴嘛!”张宜兴说:“喂!您好!我是张宜兴。”对方说:“张宜兴,那个刻绘的东西做好了吗?”张宜兴说:“做好了。”对方说:“做好了再拍一张图片,发送到我的qq里面。”张宜兴说:“行,知道了。”对方说:“那挂了电话吧!再见!”张宜兴说:“再见!”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可是,张宜兴打完电话,却发现江萍萍已经快步走到了吴小河、涂德志、张俊生三人的后面。张宜兴赶忙追了上去。
张宜兴追上大家后,并没有与江萍萍说话。而是对涂德志说:“涂老板,停下来,我要拍一张玉净瓶的照片,发送到那位女经理去。”听了张宜兴的话,涂德志停住了脚步,并把玉净瓶放在地上。张宜兴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后,并没有及时发出去。而是抱着玉净瓶,与一起的人往前走着。
在走的时候,就听见江萍萍问吴小河:“吴小河,上回,你和张宜兴去河南寻找那位华山道士的时候,那位华山道士对张宜兴说了谁是张宜兴的续缘人吗?”吴小河正推着轮椅中的张俊生往前走着,听了江萍萍的问话,停止了前行的步伐,并说:“说过了,那是华山道士对张宜兴说的悄悄话,我没有听着。”江萍萍一听,追问道:“一句也没有听着吗?”吴小河恳切的说:“没有。”江萍萍听言,又想问张宜兴,但又忍住了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