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红兰、吴小河二人走后,涂德志把身上带血迹的衣服换了。里面换成了白衬衣,外面换上了牛仔褂子和牛仔裤子。再把头发梳了梳,又打了一点香水。再买来了一顶黑色的礼帽、和一副墨镜戴上了。然后把礼帽压了压,与张俊生父子打过一声招呼后,独自去了打听景德镇是不是有一位叫绒绒的罗汉。
涂德志不敢步行去打听,害怕走在路上遇见那帮敲诈勒索的罗汉。
出了“曙光”医院,涂德志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打听。首先,涂德志打车来到了景德镇的太白园。在太白园没有打听到罗汉中有叫绒绒者,涂德志又继续打车到景德镇的马鞍山。可是,到了景德镇的马鞍山,依然是没有打听到景德镇的罗汉中,有没有叫绒绒者。后来,涂德志打车到了景德镇的新德园,却打听到了一件与之同出一辙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在景德镇的“梨树园”,也有一家金店,也像涂德志一样,典当了黄金首饰。不过,在“梨树园”典当的是黄金项链。开始,也像涂德志一样,也是两个人押着来典当黄金项链的人、到金店里面说是抓住了小偷,偷了他们的黄金项链。并且说来典当的人,把典当黄金项链的钱花光了。同时,也要求“梨树园”金店的老板、无偿的退还典当的黄金项链。后来,“梨树园”金店的老板也和涂德志一样,不肯退货。也僵持不下的报了警。等警察来了,那帮罗汉跑了。再后来,看到警察走了,那帮罗汉又回到了“梨树园”,把那位金店的老板打了一顿。最后,那位“梨树园”的老板,也接到那帮人的最后通牒——三天后,准备一万块钱等他们来取。否则,后果自负。这样一来,“梨树园”金店的老板自然报了警。可是,就在昨天,“梨树园”金店的老板,没有准备好一万块钱,那帮罗汉从“梨树园”的金店里面,强行把那位老板押上了一辆白色的、遮挡了车牌的昌河面包车走了。再后来,不知道有人报警了没有?也不知道那位老板被怎么样了……
打听到了这一则消息,涂德志立马给涂红兰打电话:叫涂红兰与吴小河赶快关掉“十八桥”的店门——停止营业。回到“曙光”医院去。为什么呢?涂德志也害怕吴小河被那帮罗汉强行押走。
涂红兰、吴小河二人,接到电话后,立即关掉了“十八桥”的店门——二人又打车回到了“曙光”医院。而打听消息的涂德志,也回到了“曙光”医院。
涂德志正想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家时,医院方面的大夫来到了他们的病房——要求涂德志出院。为什么呢?涂德志的病情得到好转,可以回家养病了。
这样一来,涂德志自然不肯出院。又为什么呢?出了医院,无处安身。虽然涂德志在“十八桥”有店铺,但是有店铺也不敢进去营业——害怕进去后,遇到那帮罗汉上门来敲诈勒索。若是不给罗汉一万块钱,也将被罗汉强行押上面包车。至于被押到哪里?不得而知。押去干什么?也是一个未知数。为了能在医院躲避,涂德志肯求医院方面的人,拖延几天的时间出院。可是,医院方面的人,看在涂德志苦口婆心的哀求下,才答应了拖延一天的时间出院。在这一天的时间内,涂德志必须另找到住处。无可奈何,涂德志点头答应了。
等到医院方面的人走了,涂德志把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张俊生父子、吴小河、涂红兰四人。
四个人听完,同时问出了一句话:“涂德志,到‘梨树园’讹诈的人,与到你店里面来讹诈的人,是不是一伙人?”涂德志说:“有可能是。”吴小河问道:“那怎么办?”涂德志说:“我也没有办法。听到那帮人把‘梨树园’的那位老板强行押走了,我感到吴小河功不可没。若是我去了‘十八桥’开门营业,在第三天的期限内,没有给那帮罗汉一万块钱,也会被那帮罗汉押走。现在听到‘梨树园’那边出了同样的事情,我们可以静观其变、暂时不开门营业。看看‘梨树园’那边,最后是怎么样解决了事情。”听了这话,吴小河、张宜兴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对。”涂红兰听了涂德志的话,说:“哥哥,若是不开店门营业的话,我们还得派人去打听‘梨树园’那边的结果。看看‘梨树园’那边最后怎么样了? 这件事情可交给我去打听。”涂德志听言,点了点头。涂红兰又说:“还有,医院方面,要求你明天出院,以后还是怎么住呢?”涂德志说:“本来,我们在景德镇‘十八桥’有地方住。但是,出了这个事情,我又不敢回到‘十八桥’去。其实,在‘十八桥’开的金店楼上,有我的住房。住房是走后面进去的。但是,现在出现了罗汉讹诈的事情,我又不敢领你们从后面进入。莫说是走金店的后面,就是经过‘十八桥’,我也不敢了。若是又遇见那帮罗汉,可与之前大不相同。不给那帮罗汉一万块钱,势必遭到围攻、或者也被强行押上面包车带走。到时候,被带到什么地方,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