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拉开架势,肖三兴仗着兵器的长处,步步紧逼。田甲申是短兵器,根本不得靠近肖三兴。绕着肖三兴舞动的刀,转来转去,寻找机会下手。两件兵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转眼,二人打了二十几个回合。
许仁生是内行,自然看得出来,肖三兴与田甲申旗鼓相当,一时难以分出胜负。开始想着歪点子,怎么才能把自己的马弄过来。吹了吹口哨,那马儿紧走了两步。没有从三撇疤子手中挣脱缰绳,又停止了脚步。
三撇疤子见马儿听到许仁生吹响的口哨,欲回到许仁生身边去。心里马上合计:“这马可不能留着,赶快卖了或者宰得吃了。若是有那么一天,手一松,被许仁生吹响口哨呼唤回去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想着,又听到许仁生吹响了口哨。那马儿没有挣脱缰绳,又绕着三撇疤子打转转。
许仁生看了看三撇疤子,三撇疤子看了看许仁生。二人仇视了一会儿,许仁生又走近三撇疤子说:“三疤子,这马是你抢我的。你还不还给我?”三撇疤子说:“还?你想我如何还?”许仁生说:“松了缰绳,让马儿回到我身边。”三撇疤子说:“哼!想得到美!”许仁生说:“那你还要怎样?”三撇疤子说:“比拳脚。若是……”许仁生说:“若是你把我赢了,这马儿我不要。若是我把你赢了,马儿还给我。”三撇疤子说:“想得到美!若是你赢了,马儿归你。若是你输了,不但马儿得给我。你还要另外花五十两银子买一副瓷器棺材,留着安葬你;可否愿意?”许仁生说:“可行。不过我还有别的条件。”三撇疤子说:“别的什么条件?”许仁生说:“俗话说,骂无好言,打无好拳。若是我失手把你打死了,这马归还我,而且你死了也是天有报应,该遭此劫数。怪我不得,只怨你自己学艺不精。”三撇疤子说:“可以,不过……”许仁生说:“不过什么?”三撇疤子说:“不过我把你打死了,也是白死。”许仁生说:“好。”三撇疤子说:“那等我拴好了马儿,再来比试。”许仁生说:“不用。”三撇疤子说:“为何?是不是突然变卦了?怕了我们?”许仁生说:“非也。三疤子,今日天色已晚,我害怕中了你的石灰包。明日比试可行乎?”三撇疤子说:“行。”许仁生说:“那我们叫田甲申、肖三兴二人也停下,明日再作比武,你看如何?”三撇疤子说:“行。”田甲申说:“那我们一起叫他们住手,明日再战。”三撇疤子说:“行。”
于是,二人叫田甲申、肖三兴停止比武,明天再比。田甲申、肖三兴二人,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未分胜负。自是愿意停下,明日再比。为此,双方散去。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