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涨的一成价位,自然落入肖三兴的腰包。而后,肖三兴与程大人分红。后台有保护伞,肖三兴自然要大干一场。招兵买马,广纳地痞流氓、游手好闲之士。一些平时在景德镇街头混的小瘪三,自然投靠到肖三兴的帐下。过去只有十一人的地痞队伍,立马壮大到三十一人。
徐家出殡,肖三兴把新招来的二十名地痞流氓,与之前在万年的十名地痞组成到一起,拦阻徐家的丧葬队——他们要强行卖宋布达库存的瓷器棺材。
之前,肖三兴答应过宋布达,宋布达的事就是他肖三兴的事。也就是说,宋布达卖不出去的瓷器棺材之事,也就是肖三兴的事了。肖三兴为了报答宋布达从狱中救出之恩,自是许下诺言,万死不辞。何况是卖瓷器棺材,若是叫肖三兴去做杀人越货的事情,也是在所不辞。见到送葬的队伍,自然想到把瓷器棺材强行卖给他们。
于是,离十几丈远的距离,就一字排开的拦住了送葬队伍的去路。
肖三兴骑马端刀挡在最前头,用大刀一指,并说:“呔!尔等止步!”言毕,有一位二十六七岁年纪的男子走上了前。就见该男子长得长条个儿;生得长四方脸,大耳朵,浓眉大眼。通天鼻梁,方海口。一字胡须。前额光秃,后脑勺披散着长发。身着白袍、腰系白丝带,手持哭丧棒,脚穿长靴子。谁呀?正是许仁生也。
许仁生看了那位是不速之客与所骑之马,问道:“大汉,你所骑之马,正是我用来拉马车之马。我的马车架子呢?”肖三兴不认识许仁生,三撇疤子跑步到身前对肖三兴说:“当家的,这马正是我们抢他的。”肖三兴没有回答三撇疤子的话,而对三撇疤子这样说话:“你走开,我和他说话。”这个他,指的是许仁生。三撇疤子听言,站到旁边去了。肖三兴说:“呔!前面站的那位,这马是你的吗?”许仁生说:“正是。”肖三兴说:“那我问你,这马叫什么名字?你叫得动它,它就是你的。叫不动它,滚一边去,不要拦住老子办事。”许仁生没有给马取名字,自然没有言语叫唤。
突然,许仁生想起一件事:打口哨。心想:“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许仁生伸出右手食指,伸到口里一吹,那马儿朝他跑了过来。肖三兴心说:“跑让它跑吧!到了跟前,我一刀劈了他。”这个他,指的还是许仁生。
眨眼之间,那马离许仁生不到一丈远的距离。那马自然认识自己的老主人,见了面,本来想摇头晃脑、甩尾巴讨好老主人。可是,坐在马背上的那位不允许,双腿夹紧,大叫了一声“冲”。那马不但不向前冲,反而停步不前。肖三兴用大刀一剁许仁生,正好够不着——距离差那么一点点。
送殡队伍后面的人,听到前面有吵嚷之声,一个接一个的从后面走到了前面。首先,走上前的是钱先多。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