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沙落下便一定有其他离开这的方法
秦艽艰难的将羌活背在背上
朝着刚才流沙出来的方向爬出
不知爬了过久
面前黑漆漆的看不清
秦艽将匕首伸过去
触碰到类似于石壁一样的东西
她换了手伸过去摸索着
摸到有些湿润的洞穴
但那些洞穴只有一指宽
且分布的很散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边靠近石壁的缘故
沙鼠只在石壁的对面攻击
倒是给了她们一个倚靠后背得以喘息的地方
秦艽用匕首探了探洞口
匕首太小无论怎么凿都凿不开口
而周围的其他地方更是连这个洞口都没有
“阿娘。”
羌活低低唤着
像是陷入了梦魇
“羌活,羌活!”
秦艽想要唤醒他
可他全身烫的很怕
嘴也十分干裂
可这里入眼之处都是沙子
并没有水能喂给他喝
她环顾的四周
最后落在手边的匕首上
用衣服简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
便化开了手臂上的皮肤
将血一点一点的喂给羌活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目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这昏暗的洞里时间难以分辨
只有不知疲倦的沙鼠时不时从沙土里钻出来试图咬下他们身上的肉
身旁的人在喝过血不久后也不再说梦话而是沉沉睡了过去
秦艽只能握紧匕首望着面前的虚空愣神
不知过了多久
头顶突然被落下来的碎石砸了个正着
秦艽被惊的顿时环顾四周
心脏也开始抽痛起来
正当她还在努力分辨着动静的来源时
头顶传来一道有些刺眼的光线
她下意识伸手去挡
面前却落下一根绳子来
她抬起头
故渊拉着身子一段
脸上受了伤被挂出一道口子
而洞口的旁边还有茵陈和巫师
“拉着绳子上来。”
秦艽反应过来快速将身子绑在羌活身上
让他们先将羌活拉了上去
随后自己再爬了上去
上去后秦艽才看清周围
周围都是箭羽利器
以及斑斑血迹
显然这里刚刚也经历了一场恶战
其他两人的身上也都要各种伤
而不远处的狼王伤了一条腿
正呜咽着舔舐地上晕过去的小不点
秦艽站起身将扶着羌活放在小不点旁边
“她怎么了?”
茵陈指了指小不点的小腿
那有一个血窟窿
“是虫蛊,而且这蛊与寻常蛊虫不一样,见血便很是疯狂兴奋,一有伤口便钻进皮肉里,我也没见过。”
说话的是巫师
他说话有气无力的
“我们都中了这蛊,如今运功都运不了,一运功就彷佛万虫噬心般痛苦。”
茵陈踉跄着盘腿坐下
秦艽去看唯一站着的故渊
他用衣摆擦了擦脸上伤口的血迹
“不用看我,我没中,我去探路。”
说着他朝着前面的隧道走去
不一会便没了影子
秦艽看了看周围四人
羌活已经幽幽转醒
虽然看着还是很虚弱
而刚才拉她上来的绳子应该是从他们身上的衣服里扯下来的布料
一节一节拼凑成了绳子
秦艽捡起地上的匕首
在刚刚的伤口上继续划了一刀
将血喂给了三人
待全部喂过后秦艽将衣摆撕下一截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
而面前缓过来的正巫师已经将眼神望了过来
秦艽置若罔闻,继续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布料
随后巫师便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缓缓开口
“你就是南疆少主那未过门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