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商议了一番,要为那个被冤枉的无辜工人洗脱冤屈。首先就得去弄清楚,姓叶的商人为什么要诬陷他家里的下人?所以,他们决定先从去大牢找那被诬陷的下人。
她原本也要跟着去,但楚子歌念她腰疼,不让她去,将她送回宅子后与季文问君去了大牢。
月落在水榭里生闷气,她腰疼还不是他干的好事!这种打恶霸斗小人的事她最感兴趣了,偏偏还不让她去。越想越生气,她决定今晚让楚子歌那人打地铺,不准再上她的床!
有人过来,月落用余光瞟了一眼。
来人有些拘谨,站在那里支吾了许久。月落也不急,悠闲地自顾吃着蜜饯,就当这个人不存在。
“谢谢你......”
终于,来人开口。
月落吐了个果核,漫不经心道:
“谢什么?”
“谢谢你送给我的那些酸零嘴儿。”
如幻来月落这里是想谢谢她昨日让下人给她送来的酸果饯和酸枣糕,她近些时日突然很想吃这些酸零嘴儿,没想到她便给她送来了。
“我想你搞错了,那些零嘴儿是送给我未来的侄女的。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对你没那么好心。”
如幻霎时窘蹙,立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踌躇了一阵,鼓起勇气轻声问她。
“你怎知道......我和岑业的孩子......是个女孩?”
“我是大夫,从你的脉象就能看出孩子的性别。”
如幻轻轻‘哦’一声,月落见她言语中带着失落。
“怎么?女孩不好么?”
“还是你觉得女孩就一定比男孩差?”
“不是!”
如幻连忙否认。
“只要是我和岑业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无所谓。”
如幻轻轻扶上自己的小腹,露出一脸慈爱。
不知为何,月落忽而被她脸上的神情触动,那是一个即将要做母亲的人脸上不自觉溢出来的喜悦与幸福。
她想起上次她去找她,发现了她怀孕的事,她请求她帮她保密。月落不知如幻为何这般怕皇兄知道,即便如幻没有恳请她保密,她也不会说,因为她觉得这种事由如幻亲自说为最好。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皇兄?”
“我怕岑业会看不起我。”
如幻绞着双手,咬着唇,似有什么难以启齿。
“你怀了皇兄的孩子,皇兄他为何会看不起你?”
月落愈发不解了。
“因为......我是和岑业喝醉之时与他......与他......”
如幻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月落也明白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