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少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我面前演戏,我皇兄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她可是记得七年前她的那副恶毒嘴脸。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是真心待岑业。”
如幻受月落这般讥讽,她脸上已挂不住,转身欲走,却被月落一把拉住。
而月落的手好巧不巧地搭在她的腕间。
如幻慌忙甩开她的手,脸上一时间很不自然。
“你有喜了。”
月落语气肯定,从脉象上看,至少有三月了。
“孩子是谁的?”
如幻脸色不断变换,避开月落的目光,闭口不答。
“你既然不说,那我只有自己查了。”
“从哪里查起好呢?”
月落围着她周身上下打量。
“要不......我先去问问我皇兄?”
“求求你不要去问岑业!”
如幻显出慌乱。
“孩子......是岑业的。”
“但是岑业他......还不知道。”
午后。
蘅地府衙。
府衙里的金县令在午休,忽而被一阵击鼓声吵醒,他厌烦地皱起一双浓眉。
“来人!”
有人应声进来。
“老爷。”
“何人在外击鼓啊?”
“回老爷,是一位外地富家公子。他说半路遭土匪劫持,让老爷您给主持公道。”
“又是那帮狗崽子,就不让我安生安生!”
金县令不情愿地从摇椅上起身。
“走,去看看!”
肃穆的公堂,头顶是“明镜高悬”匾额,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
一清贵公子负手立于堂中,脚侧跪着一个浑身糟蹋的狼狈汉子。
姗姗来迟的金县令端坐于公案之后,环视堂内,目光落在那清贵公子身上,继而移向一旁跪着的糟蹋汉子身上,眼内闪过一抹精光。
随着惊堂木一声脆响,金县令高喊:
“升堂!”
分列两班的府衙手持水火棍齐敲击地面,口中整齐划一地喊着‘威——武——’。
“刚才是何人击鼓啊?”
金县令一副官腔架势。
“本人击鼓。”
堂中那清贵公子出声。
“报上名来。”
“本人姓胡,名汉三。”
清贵公子报上姓名。
“胡汉三!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啪’地一声,金县令拍响惊堂木。
唤作胡汉三的清贵公子却未显丝毫惧色。
“本人可不行跪拜之礼。”
“大胆!你竟敢蔑视本官!”
金县令语气威烈,怒目而视堂下的胡公子。
他乃蘅地父母官,还从未有人敢如此顶撞他。
“胡汉三蔑视本官,漠视王法。来人呐!将他给本官抓起来!”
“且慢!”
姓胡的清贵公子从怀里掏出一物。
“在抓我之前,先请县令看看这个。”
“呈上来!”
金县令一旁站着的师爷将胡公子手里的东西取来。
金县令接过一看,神色变了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