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一次打开系统手表,也不敢乱输密码了,怕输错太多次真的把手表给弄坏。
小江轻叹一声,转身背靠长桌站着,无聊的拔毛玩。
拔了一会儿,小周幽怨的声音响起,“老婆,虽然我尊重你喜欢秃子,但是我拒绝当秃子哦,请你尊贵的爪爪放开我脆弱的头发,可以嘛~”
“噗嗤!”小江哭笑不得改揪为抱,“老公你怎么这么可爱,来ua一个。”
说着她捧起丈夫的头,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小周俊脸瞬间爆红,堪比煮熟的虾子,他闭上眼,操控自己的身体靠近,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巴,弱弱开口。
“老婆~可以亲亲这里嘛~”
小江没有说话,闭眼吻下去。
一旁银姨捂住眼,连呼“哎哟哎哟”,她猛灌一口酒,撇嘴道:“羞羞羞,咋就这么能腻歪呢?也不见腻。”
紧接着她又弯唇一笑,“小江眼光是真好啊,不像我,”想起自己的丈夫,她嫌弃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真真是眼瞎了,选了个什么玩意儿?”
她边摇头叹息,边不停灌酒,抽空还揪一只烤的滋滋冒油的大鸡腿,在云探星鼻间来回晃。
“小朋友,吃鸡腿子不?哦不吃啊?那姨帮你吃,哈哈~真香!”
云揽月找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年轻的新娘捧着一颗美丽的人头,闭眼吻的专注。
无头的男尸身形摇晃,似乎随时要摔倒在地。
弟弟趴坐在长桌边一动不动,身穿旗袍的陌生女子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拎着鸡腿,在弟弟跟前晃一晃,再哈哈大笑着把鸡腿塞进嘴里。
她快步上前,扶起云探星,急喝出声。
“江若周白,你俩先别亲了,我弟这是怎么了?”
被叫到的二人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分开。
江若随手把头安回周白身上,偷瞄一眼,见安歪了,又赶忙给他正了正。
她轻咳一声,“e没什么大事,银姨说他是喝醉了。”
“醉了?”
云揽月低头看向弟弟,只见他面色通红,眉头紧锁,确实像喝醉了。
扭头见地上、桌上横七竖八躺满了空酒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灌了多少啊!
她当即有些恼了,“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灌他酒呢!喝酒伤身不知道吗?”
“诶?不是!”江若连连摆手,解释道:“我们可没灌啊,不信你闻,我身上没有酒味的。”
“没灌?”云揽月声音大了些,指着地上的瓶瓶罐罐的手都哆嗦了,“这叫没灌,那什么才叫灌了?”
江若心虚低头,无力重复着“真没有”。
见江若和云揽月掰扯着,周白退后一步,默默提起自己的头。
刚才江若给他安回来时没对切口,挤的个别地方肉疼。
他对好切口,把头安回去,来回扭两下让头身连接的结实点,才上前一同解释。
“云小姐,我们真没灌小星酒,银姨说他喝了一杯,就醉倒了。”
“什么银姨?”
云揽月狐疑的看向四周,没见有其他人啊。
突然,她袖子被猛地一拽,她赶忙稳住身形,朝始作俑者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