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余家的黎家三人,则是气得不行。
黎秀慧恨恨道:“我们都这么低三下气了,他余安邦就是铁石心肠,也应该动容。我看他就是目中无人。早知道有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不来受这通气。”
“我早就说过没必要来。”黎清河道,“结果都是想得到的。”
“你还好意思说。”
黎清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黎秀慧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在余家,你是惜字如金。偏偏开口还惹怒人家,搞得我们有些话都不好说。做爸做到你这份上,也是天底下少有的。我都替你害臊。”
“你什么意思。”黎清河涨红了脸,“是你非要我去的,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登门。”
“呵呵,是啊,应该打死你。”黎秀慧与他斗嘴。
“你现在怎么跟个泼妇一样不讲道理。”黎清河也不客气,“也是要当奶奶的人了,以后怎么教育晚辈。”
“你放屁——”
“行了。”黎老太太再也听不下去,打断争吵的兄妹二人,“有这功夫吵架,不如想想安城那边要怎么办。”
她当然也生气余安邦的态度,可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只能朝前看。
“我也
不知道。”想到家中儿子颓废的模样,黎秀慧悲从心来,“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舒珍珍可真是做得出来,我们家才出事,她就闹着离婚。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多大呢,怎么狠得下心。二哥你也是,人家好歹是你的继女,你就不能管管她。”
黎清河没说话。
舒珍珍要离婚这事,他也头痛。
他姓黎,舒珍珍又是继女,他自然是站在妹妹一家这边的。可人家铁了心要离婚,他也没办法。
偏偏他家那个还同意,甚至怂恿着女儿再嫁。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一时的落魄,并不能代表什么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白家再怎么失势,那还是有家底的。
舒珍珍真要离了白安城,难道还能找个更好的。
“舒家两老那边怎么说?”黎老太太问黎清河。
“应该没同意。”黎清河想了想,就道,“到目前没表态。”
不过,以他对二老的了解,应该做不出这么落井下石的事。至少,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两老。”黎秀慧顿时来了精神,“先把家里的事情解决再说。”
三人准备去舒家,才走没
多远,黎老爷子就追来了。
“爸,你不是在医院吗?”黎秀慧忙搀扶住他。
“咳咳咳,”黎老爷子捂住口鼻,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你们说有事要做,我想着,是不是到安邦这边来了。果然是这样。”
三人的脸色就不大好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