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之事多谢夫人了。”沈宁还是要和姚夫人道声谢。
姚夫人摆摆手:“你真要谢就还是谢你的蜜桃乌龙茶吧,这两日我家那老头子没喝到这茶,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在家里嗷嗷喊,我都烦死了。”
她这才出来去找沈宁,结果撞上了捕快拖走尸体验尸一事,姚夫人这才知道沈宁被关进了县衙牢房,也跟着来看热闹了。
“改日亲自送到夫人府上。”
姚夫人走了,沈宁才绷着脸对霍翎道:“不是让你看着他们不要来吗?”
霍翎神色淡淡:“他们想来看热闹。”
沈珩打量着沈宁:“阿姐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入夜后,嬷嬷已经安睡了,沈宁掀开帘子低声道:“我看看你的伤口。”
这伤口还没好透,就悄无声息的潜入县衙大牢又离开,定是用了内力。
霍翎倒是很乖地躺在床板上任由她蹂躏……哦不是,任由她诊治。
伤口裂开的比沈宁想的要厉害的多,尤其是腰腹的伤口也崩裂了,心口那一处的伤口虽然崩裂了但远没有腰腹的厉害。
“奇怪了,伤口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好转嗯?”沈宁皱眉,“你是不是又悄悄地扣伤口了?”
“不曾。”
“难道我的医术已经退步成只能当兽医了?”沈宁前几日还看好了里正家那条狼狗,今日回来见着都蹦蹦跳跳的了。
霍翎:“……”
沈宁多点了盏煤油灯凑到腰腹伤口,发现伤口又感染发脓了,她用匕首在煤油灯上消毒后道:“我把脓毒挖了,会有点疼,你忍着。”
“嗯。”
她挖脓毒挖得专注。
他忍痛忍得煎熬。
“你这地方虽然受伤了,但依然看得出很有劲。”
“你以前让别人看过这里,碰过这里吗?”
“那我是第一个?听起来倒是让人愉悦。”
“你要是痛你就叫出来,不用忍。”
霍翎发出隐忍的呻吟声。
原本想要起夜的吕嬷嬷正好听到这一番对话,又听到霍翎发出的声音,她的脸红透了。
这夜是该起,还是不该起?
小姐是不是太主动了些?
罢了罢了,反正是上门女婿的,小姐就该主动的。
明日要让水泥匠来抓紧时间盖屋子了,不然自己这老脸听得面红耳赤的。
吕嬷嬷就在自己这脑补戏里再次沉沉睡去。
而沈宁对此一无所知,她把腰腹上的脓毒清除后又把心口附近的伤口一并处理了。
“你不疼吗?伤成这样还非要出去。”沈宁不由再一次感叹此人强大的意志力和忍痛能力。
“你是怕我出事?”沈宁忽然道,她离他很近,说话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霍翎有种心口也酥麻的感觉,这人的睫毛这么长的吗,都长得能拂到他的心口了。
他不自在地别过脸:“你若出事,无人帮我治病。”
害羞了。
沈宁勾了勾唇:“我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你就是怕我出事,担心我呢。”
半点没觉得自作多情,反而坦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