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对你而言，我们究竟是什么呢？”

“当你回到现实时，这里对你而言就只是一场梦。”

……

夜色朦胧，豪华的房间中，男子躺在床上看着屏幕，一句句地听着另一个世界的声音，陷入思考

是啊，如果我是芽衣，我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对现实而言，他们什么都做不到，那么这场梦难道就什么都没有带给世界任何事物吗？

不，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在这里思考什么呢？

她能令我思考，对我有影响，那么她们也就称不上为虚拟存在，她们在我的脑海中就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人

但是即使如此又怎样呢？

【你是否后悔过自己没有任何超能力，且生存在这个世界？】

男子猛然坐起，左右摆头看向周围，没有任何人，思考了一会儿，又重新躺了回去

“是。我想过，我要是有能力去改变那个世界就好了，让那里的我所喜爱的人过的更好，但我做不到”

【噗…虚空讲话是你的习惯吗？徐竹】

【我可不是你的东西，你能感知到我吗？】

这次徐竹没有坐起来，而是直接放下手机，闭上眼，跟【】聊天

“所以呢，一个我完全感知不到的东西来搞我了，这让我还能做什么呢？如果什么都做不了，那么也只能摆烂了”

【正是你的作风，不过这一次来是要让你去崩坏】

“当真？啊不是，那里危机重重，让我去做炮灰吗？”

【理科算你四门，数理化生，你丫四科多少个博士，你叫t普通炮灰？】

“崩坏那……不缺有知识的炮灰”

徐竹坐起来，将床头柜上的热牛奶拿起来一口闷，这是以前某个人给他留下的习惯

【那还真是抱歉哦，这次你没得选，虽然知道你很讨厌这样】

徐竹的眉头一皱，ta确实说对了，无论是未知的ta还是崩坏，他顶多是怕的发颤，不过这种无法选择跟让他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