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嘻嘻一笑,厚脸皮地道:“我要你在床上伺候我一次,自己动,不用我出力的那种……”
一句话没说完,白竹气得反手撩了一把水浇到他脸上,咬牙骂道:“张!鸣!曦!你真有本事,三句话又扯到床上去了!”
虽然白竹生气,好在有分寸,撩起的水少,只有几滴溅到张鸣曦脸上。
张鸣曦也不生气,伸手抹了一把脸,笑道:“我不和自己的夫郎说这些,难道去和外人说吗?
白竹一听见他说和外人说,吓得打了个寒颤,想起他贩货刚刚回来时,因为花样繁多,自己疑神疑鬼的地以为他外面有人,差点把自己逼成神经病,不觉后怕,忙道:“不准和别人说!”
张鸣曦哈哈大笑,道:“是了,不和别人说这些,只和你说!”
白竹又被他绕进去了,竟无言以对,低着头一下下撩水洗着身子,半天没说话。
张鸣曦见小白兔这么好欺负,几句话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由得暗暗好笑。
大灰狼不忍心继续欺负小白兔,他拿过来一个小凳子,放在白竹身前,把木盆放在凳子上,一把拢住白竹的长头发放进盆里,笑道:“我表现好吧?你快表扬我啊!对了,我不要口头表扬,我要奖励!”
白竹低着头搓着头发,瓮声瓮气地问道:“要什么奖励?”
张鸣曦见他低着头,头发全部拢到木盆里,长长的后颈弯下去,白皙的后背绷得紧紧的 ,丝一般光滑。
靠近颈脖的肩头一片青紫,像雪地上落下的一片枫叶,又像雪白的宣纸上画的一幅油画,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用说,那个蹩足的画师就是张鸣曦了。
张鸣曦想伸手摸一下那片青紫,手刚刚一动,想到白竹害羞,一说这些他又得生气,又忍住了。
手忍住了,眼睛却忍不住,顺着那片青紫继续往下看。
白竹身材瘦削,后背上两个蝴蝶骨立得高高的,忖出背心中间的一条深沟来,随着他撩水的动作,蝴蝶骨一上一下地舞动着,真如两只蝴蝶振翅欲飞。
张鸣曦愣愣地望着那两只活了的蝴蝶骨,眼珠子一动不动,喉咙发紧,傻了似的,连白竹的问话都没有听见。
白竹没有听见动静,也没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忍不住拢着湿发回头看了一眼,见张鸣曦像个傻子似的望着自己发呆,忍不住脸上一红,撒娇道:“你愣着干什么?给我拿个皂角来好不好?”
张鸣曦一下子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被一对蝴蝶骨眯得失了神,不由得很不好意思。
他红着脸别过头,扭扭捏捏地答应一声,去拿了两个皂角递给白竹。
他在夫夫闺房之趣中,凭着厚脸皮碾压白竹,一直稳占上风,这时居然露出扭捏之态,实属难得。
可惜白竹正低着头洗头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白白错失这个反击良机,可惜可惜!
毫无觉察地白竹把皂角搓出白沫,抹到头上揉搓着。
张鸣曦生怕自己盯着白竹的蝴蝶骨会失态。
现在白竹浑身湿漉漉的,真闹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完,等一下还要去姐姐家呢。
女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