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虞岭分属平县和安县两个县管辖,两县的名字,加在一起寓意着此地的百姓们生活平安。
可实际上北虞岭自从三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伙匪徒,占了山头,此地百姓们的一点也不太平,两县的名字,颇有点讽刺的意味!
夜半时分,平县的贺县令,安县的康县令,相继收到龙一的通禀,都不禁大吃一惊。
天哪,太子殿下怎么到北虞岭了?
他们怎么对此事毫无所知?
他们听说,昨天夜里太子殿下亲自领着人抄了山匪们的老窝,还有点不敢相信此事的真假。
太子殿下怎么会亲自到北虞岭来剿匪?
并且一举端了山匪们的老窝!
北虞岭三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伙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来往此地的商旅,有几个侥幸从山匪的刀下跑掉的,也曾跑到官府报案,两位县令实际上都知道此事。
但北虞岭地处平县和安县的交界处,作为两个县的父母官,贺县令和康县令互相扯皮推诿,对这伙山匪不太上心,更没有领着衙役到此地来剿匪。
贺县令和康县令直到看见龙一拿着盖有太子萧琰璟印章的书信,命他们将山匪们抢来的粮食和银两分发给当地百姓,才反应过来,太子殿下剿匪这事是真的。
他们慌忙换上官袍,各自带着一队衙役连夜从县衙出发,在天色未亮之前,匆忙赶到了北虞岭山脚下。
萧琰璟几乎是一夜未眠,他正带领众人在此候着两位县令。
贺县令和康县令带着众衙役,呼啦啦跪下一大片。
“参见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殿下!”
萧琰璟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两位县令,语气清冷,扔下一句话。
“两位可知罪?”
贺县令和康县令跪伏在地上,神情惶恐,额头上都是细汗,头也不敢抬,声音发颤。
“下官知罪!”
“下官知罪!”
两位县令都是三年前才到此地上任,如今刚好三年期满,他们还以为可以往上调任了,没想到……
萧琰璟看也不看他们,冷声问道,“北虞岭分属于平县和安县两地管辖,你二位作为此地的父母官,可知此地有伙山匪?”
贺县令和康县令顿时觉得头顶上像似有冷嗖嗖的风吹过,两人不禁打了个哆嗦,胆颤了一下,甚至把头都快伏在地上了,心里拔凉,挣扎了一会儿,声音颤抖着。
“下官……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