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云灵县设有恩善堂,街面上看不见一个乞丐,整个云灵县真正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蒋县令究竟为何事而烦忧啊?
曦宝眨巴着清澈明亮的眸子,奶声奶气的问蒋县令,“蒋伯伯最近可是为县衙政务烦忧?”
蒋县令听了不禁微微一怔,难道小郡主真的通过诊脉看出来什么了吗?
他微微摇了摇头,唉,他不是为县衙的政务烦忧,而是为自己送给苏相几百斤高产粮种而烦忧。
曦宝稍一沉思,接着问道,“那……蒋伯伯可是为家事而烦忧?”
蒋县令又摇了摇头。
曦宝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那……蒋伯伯最近在为什么事而担忧呀?”
蒋县令顿时怔愣,小郡主真看出来他的症结了吗?
邢师爷听了也是大为惊讶,小郡主不愧是拜在了李神医的名下,小小年龄,竟是看出了蒋县令的病因。
蒋县令沉默半晌,眼神茫然,没有说话。
曦宝瞧着蒋县令不愿多说,她笑着道,“蒋伯伯,我先给你开一个药方,再给你施针治疗,可暂缓你的病症。”
“真的!”蒋县令眼睛一亮,神情有点激动,站起身恭敬朝曦宝深深一揖,“下官多谢小郡主。”
这几个月持续的焦虑和担心,无法控制的担忧和害怕,使他时常感到胸闷,有时还有些窒息感,并且已经连续失眠多日,甚是痛苦……
曦宝麻利的从凳子上滑溜下来,哒哒哒跑了出去,“等我一下,我去开药方,再拿一个针灸包。”
秦安良惊讶,他在家里没看见曦宝有针灸包呀?
有小厮奉上茶水,“蒋大人请喝茶。”
蒋县令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顿时感觉神清气明。
蒋县令试着问秦安良,“侯爷,下官回去的时候,可否带些府上的井水回去?”
秦安良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笑呵呵道,“蒋大人说笑了,一会儿让小厮多灌几个水囊放在马车上。”
他也知道自家的井水比较甜,一直以为自家的运气好,打了口甜水井。
他哪里知道,是曦宝在自家的水井里悄悄放进去了一些灵泉水。
蒋县令连声感谢。
邢师爷哪能让秦家的小厮去灌水囊,于是,他领着两个衙役来到水井边,将马车上的几个水囊灌满了井水。
心病还需心药医,曦宝不知道蒋县令具体碰到了什么事,目前他不但焦虑,已经有点抑郁的状态。
很快,曦宝拿着针灸包和药方哒哒哒跑了过来,还抱着一个奶壶。
“这是写好的药方,到佰草堂大药房抓药即可。”曦宝将药方递给蒋县令。
“多谢小郡主。”蒋县令收下药方,躬身致谢。
曦宝捧着奶壶吨吨吨喝了几口牛乳,放下奶壶,打了个奶嗝,洗洗小胖手,不慌不忙从针灸包里抽出来银针,开始给蒋县令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