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到底什么,有人认为龙,有人认为是蛇,其身庞大。
据说身上覆盖着乌黑色鳞片,将半个芙蓉镇包围。
具体的到底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没有人见过它真正的模样,只知道它居住在漠河里。”
驼背老人摇首,示其亦不明。
“岂有人甘愿赴死?那些女孩皆是被迫献祭的吗?其家莫非就坐视她们送死?”此问出自楚宁之口。
“岂有人愿意轻易赴死,但是无可奈何。
他们惧河神再次发怒水淹芙蓉镇,他们心虚,毕竟当初之事可是
故所以每年他们会把镇里所有适龄女子的名字汇聚在一起,而后抓阄,得抓到谁就是谁,绝无商榷之余地!
真是可笑啊,人命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抓阄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老人家,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言之凿凿,如若亲见一般啊!”
司星羽好奇此老人之身份,他们知道的这么多,就是导演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多的传说。
“虽不是亲眼所见,但是乃家中代代口传。
就跟我这个铺子,纸扎手艺亦是代代相传,所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芙蓉镇的一切了。”
驼背老人双目紧凝司星羽,看着似曾相识之颜,目光复杂难明。
“老人家,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我有什么不妥的吗?”
司星羽被他的目光看的莫名其妙,心中还是很疑惑。
“就是觉得小友似曾相识,容颜与我家一位先人甚为相似,不好意思,有些冒犯!
你看我家纸扎铺子,纸扎手艺就那位先人所传授,一直流传至今。”
老人依旧看着司星羽,看着与其家中画像之人有九成相似,唯一不同者就是装扮。
画像上的人是古韵古风的古代人,但是容貌却跟眼前人一模一样。
祖上留下戒言,要他们世世代代等在这里,终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相似的人来找他们的。
所以当他看到这张相似的脸,他心中激动无比。
他知道,他这是等到了,祖祖辈辈等了多少年,终于让自己等到这一天了。
要不是当年的那场杀戮,是不是现在整个芙蓉镇都在等他,会为了他的到来而高兴。
“那你家先祖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就你们俩现在这手艺,可是同行中的翘楚了!”
司星羽这话可不是恭维,他看了一下他们纸扎铺子里的东西,这手艺不是普通的纸扎手艺。
其中还融合了道术里许多秘法,这也让他瞬间联想到了最近几天李楠他们所查的失踪案,又多看了纸扎新娘几眼,心中有了断定。
“那可不,我们家这个手艺在整个湘市乃至整个h省都是无人超越的。”
老人家听了他这话,眉眼都舒展来了,染上了自豪和愉悦。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这个纸扎新娘是如何出去吸人阳气的吗?”
司星羽的脸色由和煦变成了冷冰冰的,如同清晨的霜花,冻住了所有的温暖和表情。
楚宁被他的问题给惊住了,小师叔什么意思,什么叫纸扎新娘出去吸人阳气。
他转过身看着店铺门口的那个纸扎新娘,身体不自觉抖了抖,怎么觉得这个纸扎人在冲自己笑呢。
“哦,我听不懂小友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