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低声道谢,傻字辈没白当,他也能风光一把。
“谢什么,咱仨什么关系啊,都是兄弟,傻字辈的兄弟。”
何雨柱说着说着就想起一句老话,兄弟如手足啊。
不然他们的衣服他为什么穿着能这么合身。
唐艳玲帮着端着来热水,是上次那个印有“先进个人”的搪瓷杯。
逼格不比易中海的那个搪瓷杯差。
何雨柱端起来喝了一口,把杯子转了转,字不能对着自己啊,不然谁能看得到。
这感觉,还别说,有当年一大爷的风采。
“我今天一起床,就听说了咱们院子出了大事。
棒梗私自到公社去收猪,收的还是有问题的猪,这给我们院,甚至街道,乃至整个社会,都造成了很严重的负面影响。
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大伙估计比我还清楚,我在这里也就不多说了。
秦淮茹你自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抬起了头,泪眼婆婆:“柱子.......”
顿了顿,见何雨柱没反应,又说:“昨天棒梗说要去公社收猪,我给他拿了钱,后面他是怎么收到的病猪,我真不知道。”
“棒梗,你来说。”
何雨柱学起了易中海,点起了名,众人的目光也跟着落到了棒梗身上。
棒梗耷拉着脑袋,精神不太好,但被点了名,也上了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等我到了公社,他们就说有一头便宜猪,还不用搭下水,我哪知道是病猪。”
“你不知道?你自己说说,你买这头猪花了多少钱。”
阎解成也找到了感觉,学着他老爹开始给人算成本。
许大茂也很快进入状态:“猪肉便宜还不用搭下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棒梗,我下乡的次数可比你多,真当大伙儿真傻。”
“这头猪也花了不少钱啊。”
棒梗没敢说具体花了多少钱。
他本来是想到之前下乡放电影的那个公社收猪。
可是买衣服花了不少钱,要是收没问题的,钱就花没了。
他不得兜里留点钱,等包子铺开业夫妻两个出去搓顿好的。
何雨柱端着搪瓷缸又喝了口水,说:“棒梗,说了多少钱也没用,你现在承认你收的猪有问题,对吧!”
棒梗看了看何雨柱:“事后才知道。”
“知道就好,你知不知道这是投机倒把,要是早几年,你得戴高帽子游街挨批斗。”
何雨柱没有乱说,放那十年,棒梗还能坐这里。
红袖箍早就把棒梗绑走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还真得感谢现在的这会儿。
“你家店铺被查封了,听说还欠了街道二百块钱,你自己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
棒梗耷拉着脑袋不说话,这件事是赖不掉的,欠的可是公家的钱。
但他也没办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妈。
本来他还剩下一百块钱,这不正好赶上贾张氏住院啊。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赶忙说:“柱子,你先退了二百块钱吧?”
何雨柱笑了笑,说:“我退你钱?我退你什么钱啊,秦淮茹。”
那三千块钱肯定是要沉没的,正好借着全院大会把事情都给讲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