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宾客们纷纷离去。
秦京茹对何雨柱使了好几个眼色,何雨柱假装没看见。
她估摸着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地窖,想跟何雨柱敞开了聊。
小当突然回来,槐花有些幽怨的瞪了几眼小当,也回去了。
一根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担心何雨柱会因此而责怪他,甚至将他逐出师门。
于是,他主动提出留下来,帮忙照看临时厨房,以防有人捣乱。
对于一根筋的执着,何雨柱也无可奈何,只能给他在炉子边上搭了一张小床,并送上一床被子。
翌日清晨六点半。
傻柱早早便起床,认真地洗漱、换衣服。
完成这些之后,他还拿起镜子将自己的容貌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番,确保一切都得体、体面。
不得不说傻柱这副身体,十八岁到四十多岁就没变过样。
长青树。
好吧!从十八岁就当了老腊肉!
七点半。
何雨柱收拾妥当,踩着皮鞋。
高兴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
院子里面有人结婚,都能凑凑热闹,沾沾喜气。
大清早,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过来。
没过一会儿,人越聚越多。
围观的街坊看着今天的何雨柱也是一惊。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个时候的何雨柱还真有那么回事。
露着笑容,有点耳目一新的感觉。
跟以前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反正长相没变,还是一副老成相。
阎富贵作为统筹也赶了过来。
院子里面的流程,哪些人该做什么事情,已经安排好。
现在拉着何雨柱就好一阵叮嘱,比如去到了唐艳玲家要提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之类的。
阎富贵作为三大爷,又是文化人,这些事情自然落到了他身上,他也乐意干这样的事情。
“哥,我家那口子出差去了,等他回来,我拉着他跟你登门谢罪。
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叫舅舅。”
“舅舅,舅舅....”
何雨水拉俩孩子,过来了。
“雨水来得正好,你家长辈不在,礼我来记,你来管钱。”
何雨水刚停好自行车,易中海就搬着四方桌出来了。
见到何雨水赶紧吆喝一声。
这事情,还就得两个人来办,不是放心不放心的问题。
易中海以长辈自居也乐意做这件事情。
放下礼簿。
接着从大衣口袋掏出一块砖头,不,是跟砖头一样的一沓钱,用红纸包着。
拍在桌子上,给自己记了两千。
顿时惊呼了街坊邻居,都知道易中海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给何雨柱随个礼,竟然两千。
何雨水拆开红纸数了一遍,接着掏出二百放在桌上给自己记了二百。
槐花则从何家端来了花生瓜子喜糖香烟之类的。
以易中海任处长,何雨水任书记的礼品登记处正式成立。
胖子在厨房里看见开始写礼单了,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口袋里掏出早早准备好的钱,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戴上老花镜,认真地数着钱,满意地说:“六十六块,好样的,柱子没看错你。
果然懂得尊师重道。”
“那是,咱们师父的地位就像亲爹一样,现在结婚这么重要的场合,自然要看我们这些徒弟的孝心了。”
胖子不放过任何拍马屁的机会,见何雨柱走到了这边,赶紧大声吆喝起来。
这样,马华和其他十几个师兄弟也开始犯愁了,他们私下商量了一番,决定每人送三十八块八的红包。然而,这个胖子却偷偷地将红包加到了六十六块。
现在,想要再弄到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