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慈恩正带着里奥逛大集。

莫什领地很大一点区别于其他领地的是，他的街道上基本只能看见商铺和地摊。

民居和其他建筑全被围在商铺之外，游客和游商进入领地的第一眼，就是被这些琳琅满目的货物吸引。

这里其实和蓝星的古玩街有点相像，摊主们对于顾客往往不是谄媚，而是挑选。

挑一个他们觉得的冤大头，一起忽悠。

慈恩走到一个角落的小摊，摊主是一个看上去行动不便的老奶奶。

在一水的健壮摊主里，慈恩一眼就看见了这个骨瘦嶙峋的奶奶。

她走上前，看到她的小摊只摆了四样东西。

难怪会摆在角落。

四样东西，慈恩一一上手，经手的货物信息出现在慈恩面前。

两样武器图纸，对于慈恩来说用处不大。

剩下两样，一样是一本书，慈恩诧异的看着书名《魔法教学》。

慈恩想翻开看一眼，正想问呢，奶奶就发话了。

她的声音和身型有些不搭，中气十足的声音，感觉能同时对骂七八个人。

“喜欢就翻开看看吧。”

慈恩不客气的翻看起来，里面所提及的魔法阵使用，和慈恩下意识使用魔法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慈恩悄摸摸的试了一下书上提到的方法，发现居然比她下意识的操作释放得更加流畅。

她惊喜道：“这个多少铜币？”

老奶奶：“一万。”

慈恩：“一千卖吗？”

老奶奶：“……”你怎么好意思跟我一个老太太讲价？？

她面无表情看着慈恩，慈恩猜不准她的意思，是行还是不行呢？

“两千？”慈恩提价提得大方。

奶奶继续沉默，表情仿佛有些不自然，似乎要绷不住。

“三千？”慈恩继续提价。

奶奶声音又大了些：“一万。”

“好吧。”慈恩答得爽快，一万就一万吧。她也不缺，这本书也的确值一万，她只是想砍价，闲了。

老奶奶：“……”逗我玩呢？

慈恩付了铜币，老奶奶才重新恢复正常神色。一种对什么都不关注的呆滞神色，有些像老年痴呆。

小摊上最后一样东西是一个魔法道具，没什么用，就是能给小朋友玩一玩，训练一下脑力。

慈恩没管它，注意力仍在手上这本书上，“这本书是您写的吗？还有其他书吗？”

老奶奶：“我说是我写的，你信吗？”

她这副随时都有可能死的模样，这副胆怯无能的模样，她自己也是不信的。

“你说是的话，我就信。”

慈恩表情不变，眼神带着一股肯定。没有戏谑，没有开玩笑，很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