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不是你用来博弈的棋子,江沅,上一次放任你劫了江宁的救命粮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事!”
“从今往后,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南城王不复以往温和的模样,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江阮冷冷地看着南城王,突然笑了出来:“好,很好,墨斐你了不起,你要和我分道扬镳是吧?”
“行,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怪我,在你的好弟弟面前揭露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城王抬眸,眼中泛着冷光:“你威胁我?”
江沅笑容泛着一丝冷意:“不,怎么可能,我哪敢威胁您啊!您可是尊贵的南城王殿下,我只是草民,可惹不起您。”
“江沅,我们好聚好散,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大越是我的底线,你不该拿大越来算计!”
“你走吧,你若再拿整个大越来达成你的目的,你我们再见便只能是仇人!”
江沅冷冷一笑,长扬而去:“随你的便。”
宣室殿,林雨的脸比苦瓜还苦:“陛下,该用膳了,您这样不吃不喝,如何使得?大越还需要您啊!”
墨凌披头散发,一脸沧桑,眼中布满了血丝:“拿走,朕没有胃口。”
“陛下,好歹吃点,这样下去,您会受不住的!”
墨凌地眼神落在摊开的国书上,这是南诏传来的第三份国书了,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如果五日之内,大越不能对太师的事给一个说法,那么南诏就将挥师北上,亲自为太师讨一个说法。
南诏和卿卿能有什么情分,不过是找个借口想来大越分一杯羹而已。如果硬说有情分的话,也不是什么好的情分。
不过是南诏圣子陆钰,不对现在应该叫南宫钰,夺了卿卿的身份二十年。他们两个本该针锋相对的人,即便是有,也该是仇怨。
墨凌根本不信南宫钰会是真心要给凤九卿讨说法,但此时的南宫钰已经气成河豚了。
自他成为南诏圣子后逐步接管了南诏的朝政,有大祭司和凤九卿派去的人辅佐,他很快便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实权圣子。
他对凤九卿有愧,按道理来算凤九卿该是他的弟弟,他第一次可以作为一个哥哥去保护弟弟,虽然凤九卿不需要他保护,但架不住南宫钰自己洗脑成了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