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太师来过。”
白云锦脸上的笑容有几分艰难,太师到底做了什么,把这人搞得这么自闭?
原来早上那人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奸贼太师,难怪不给他任何申冤的机会!至于这人看起来就是个笑面虎,枉自有个青天的名声在外面,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云锦收起笑容,看着他轻声道:“你告御状就是为了当个哑巴吗?太师知不知道你的冤情本官不清楚,但你如果不说,本官对你的冤情就一定不清楚!”
文沧忝睁开眼,看着白云锦道:“我说了,你就能帮我们主持公道吗?那可是太师,一手遮天,你即便知道,又能做什么?”
白云锦眨了眨眼,这人居然怀疑科举舞弊的是太师,他疯了吗?太师像差那点钱的人吗?
太师在民间的声誉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怎么什么都往太师身上想?虽然他不是太师一派的人,但还是莫名觉得太师有点委屈。
在他看来,太师虽然做事随性了些,却也从来没有做过危害大越的事,反而帮大越拨乱反正了不知道多少次。
太师不是一个正统的贤臣,也不一定忠于君王,但他一定是大越不可多得的能臣。
“我想你一定是想多了,科举舞弊和太师没有关系。”白云锦沉声道。
“没有关系?既然没有关系,那他为什么要来找我?”文沧忝眼中带着深沉的怒火。
白云锦深吸了一口气:“就是,有没有可能,他是监审?还有在你敲登闻鼓之前,太师就已经将新科进士和礼部的人下狱了,科举舞弊背后的人可能是任何人,但绝不可能是太师。”
“你年纪小,又没入过朝堂,所以不知道太师是怎样风光霁月的一个人。他那样的人,才不屑于科举舞弊!”
文沧忝瞪着白云锦,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白云锦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不说也没什么,反正你那位韩兄已经差不多都告诉我了,据我调查,你二人几乎一直住在一起,想来知道的消息都差不多了。”
白云锦起身,离开之前轻声道:“对了,本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轻易去怀疑太师,否则你就会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
他也是看这举子有胆识还正直才把他家媳妇告诉他的独家秘闻给这小子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媳妇那么信任太师,但他一直奉行一条,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官,媳妇永远是对的,听媳妇的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