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只是让阿凌失去皇位和气运而已,他也不会杀阿凌,顶多是让阿凌体会一遍他当年的苦楚而已。
再者当年若不是阿凌先算计他,如若当初阿凌直说,他也是有可能将皇位还给阿凌的,可惜,这一切终究是发生了,他们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南城王闭上眼睛,靠在靠椅上整理纠结的内心。
此时的墨凌正在与礼部官员商谈春韪之事,他根本不知道此时他才定下不过一天的春韪题目已经在满京城乱飞了。
“文兄,你也是来买的吗?不过你有钱吗?”一个举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文沧忝。
“就是就是,文兄你钱带够了吗?这可是两百两银子一个字呢,你买得起吗?”另一个举子鄙夷道。
文沧忝虽然能看出几人的不怀好意,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买什么,不过他身旁的伪装成举子地朱砂可是知道他们在买什么的,急忙将文沧忝拉拉开了。
“朱兄何故如此?我虽然买不起,但看一看总还是可以的。”
朱砂翻了个白眼:“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我可是在救你,别不识好歹!”
文沧忝心中叹了口气,他这位朱兄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那日他在沈兄家围观了一场沈兄与他兄长?的对话之后就被沈兄的下人送到了一处看起来还不错的院子里,但里面已经有了个举子了,就是这位朱兄。
沈兄这几日他一直没见到,听朱兄说沈兄好像是病了,他想去探病却被朱兄阻止了,朱兄说沈兄身世复杂,若是贸然前往,可能不太好。他好几次想去看沈兄都被朱兄拦了来,特也就不好再前往了。
但他在哪里住的这几日,朱兄与他彻夜探讨学问他才发现,朱兄的草花相当不错,甚至他觉得自己有几分不如朱砂,但朱砂从不因此轻蔑怠慢他,反而还帮他解了不少惑。
“朱兄别生气,我只是好奇他们在买什么而已,既然朱兄不喜欢,那我们就回家温书如何?”
朱砂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科考出岔子,这几日无论谁叫你买,甚至送你都不要听他们的,否则你这一辈子可能都没法科考不说,原本你身上的功名也会被剥夺。”
文沧忝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这么可怕吗,?
到底他还是问出了口:“可是他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争相购买?”
朱砂看了他一眼道:“是春韪试题,你最好别沾染这个,一旦被人发现,下场可不会好!”
文沧忝当即就愣住了:“怎么可能,这可是科举舞弊!按律例可是要杀头的,他们怎么敢?”
“有钱能使——算了,你只需要知道不能能去沾染便是,其余的自有人会处理,回去温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