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既然大祭司这边他不太愿意现在去,那就先去找南诏太子好了,仇嘛,早一点晚一点都是要报的,不急于这一时。
凤九卿循着南诏侍从终于找到了南诏太子的住处,原本只是普通的驿站,里面愣是被改造得金碧辉煌,啧,真有钱,让他有了一种劫富济贫的冲动。
凤九卿勾唇一笑,施施然落在了南诏太子的床前,看到南诏太子的脸时,震惊了一瞬间。
这是哪里来猪头 ?
尤其那两只眼睛鼓鼓的,配着紫红色肿起的脸,要不是他穿着四爪蟒袍,凤九卿真觉得他是不知道从那个圈跑出来的。
“咦唔哼!”(你是谁!)
凤九卿深吸一口气才憋住笑意,这声音也和圈里的差不多,或许,凤九卿挑眉,也罢,就是难处理一点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南诏太子看着凤九卿的笑意,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刚想出声叫人,却被凤九卿在身上点了几下,他突然就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了。
凤九卿一把将南诏太子提起,像拿着一个巨大的扫帚似的,扫了一路,终于到一处隐晦的青楼。
虽然现在太子的面相是难看了些许,但是难度也不算太高,凤九卿简单给南诏太子处理了一下 ,勉强能看,不至于丑得太难受 。
南诏太子面露惊恐,看着凤九卿呜呜呜的说了一阵,根本听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凤九卿也不想听。
凤九卿眉眼弯弯地看着南诏太子,意味深长道:“不是喜欢用药吗?我成全你,不要太感谢哦~”
一碗加量药的直接给南诏太子灌了下去,凤九卿挑了一下眉,“人生苦短,慢慢享受吧,南诏太子殿下。”
老鸨笑嘻嘻地进门看了眼勉强能看的南诏太子,一声令下南诏太子就被扔到了一处房间,但南诏太子少此时已经意识全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处理完南诏太子,凤九卿再次回到了大祭司的房顶,里面的靡靡之音还未绝。
与此同时,房顶还有一个一脸菜色的沧浪,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凤九卿。
“主上,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听墙角?”
凤九卿挑眉坐到了另一边,轻声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沧浪啊,我很看好你。”
沧浪不知道受了多久魔音贯耳,整个人一点精气神都提不起来。
“所以到底有什么大事?我的主上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想我家小白白了。”
凤九卿轻叹一声道:“其实我觉得我一个人就可以,但小月白非得让我带个人,喏,
沧浪挂着一抹假笑,“我谢谢你啊主上,下次这种事就不必叫上我了,辣眼睛。”
凤九卿憋着笑,“不客气,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与你分享分享生活的乐趣才叫人生啊。”
沧浪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主上要不你还是把面具戴上,脸皮会更厚一点。”
凤九卿但笑不语,房间里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一道低哑的女声传到两人耳中。
“两位客人听了很久了吧,不如下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