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元帅有想好年号吗?我想想了。”祁年兴冲冲的看着凤九卿。
你快别想了!你想太远了!他就没想过要当什么破烂皇帝,连睡觉都得想会不会有人抢他屁股底下那把破椅子的生活,还是算了吧。
凤·百岁老人·九卿只想摆烂。
凤九卿撑着头,淡然道:“本帅没想过做皇帝,是北境的烤肉不够好吃还是北境的马跑得不够快,非要想不开用自由换那把破椅子!”
“哈?”
祁年抓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满腹疑问:“既然元帅不想当皇帝,那管京城的破事干嘛?反正就算大越真的乱了,我们北境二十四城也不会受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以为我很想管吗? 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吗?要不是为了那点破积分,谁愿意大热天的跑去京城!
凤九卿仗着戴着面具他们看不见,翻了个白眼,这个破班是一天都不想上!他都退休了还要被那群傻逼搞得强制返岗,他也很暴躁的好吗?
凤九卿开始了一本正经的忽悠:“你可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其他地方乱了,北境苦寒,粮食产量根本不够北境军民食用,就必须向外买粮。”
“一旦战乱,粮食价格必定翻数倍,北境本来就穷,平日里都要靠本帅的私库补贴,战乱之时五倍的银子才能换到一份粮食,本帅的私库就算掏干净,也不够北境军民吃的。如此,你还觉得没有影响吗?”
祁年情绪低落道:“好像是哦。”
“再者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在守着北境吗?是为了守护我们身后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若在我们的守护下,他们仍旧流离失所,那我们守在这里,酷暑寒霜是为了什么?感动自己吗?”
这句话并不是忽悠,凤九卿摆烂归摆烂,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自己偏安一隅,尤其还是在他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情况下。
他虽然不想返岗,但这怨气仅针对那些搞事情的混账,与百姓无关。
“元帅胸怀若谷,温初誓死追随元帅!”
祁年诧异地看了眼温初,不甘示弱:“祁年追随元帅九死无悔!”
凤九卿:……
他又不是在搞什么誓师大会,也不必如此吧。
“好!祁年即刻点兵,温初重伤未愈,此次暂且留守北境。”
“是!”祁年挑衅的看了眼温初,得意得凤九卿都不忍直视。
温初只是迟疑了一会儿,看都懒得看祁年,抱拳道:“是!”
韩王登基的消息传遍了大越,各地藩王皆蠢蠢欲动,他们的兵马并没有韩王多,但韩王都能逼宫上位,他们怎么就不行呢?
一个藩王的兵马不够,那就联合好几个藩王呢?实在不行去京城一趟,总能分一杯羹。于是好几个藩王借着祝贺韩王祝贺韩王登基地由头,赶往京城。
还有一些藩王不打算做出头鸟,准备观望这一批出头鸟会如何,再做打算。
“废物!朕已经下诏让沿途拦截那群居心叵测的藩王,这些驻守的将军都是吃素的吗?”
墨苍砚台直接扔到了下方大臣的头上,直接将人砸的头破血流。
“陛下息怒!”
“息怒?那些个藩王都要进京了,朕如何息怒?”
韩王自己本就是藩王进京逼宫登基的,自然是对其他藩王再走他的路感到恐惧。他在京城只有十万人,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近期才招收的新兵,实际能上战场的老兵不过六万左右,十万这个数字只是看着唬人。
他的封地上也只留了两万人驻守,也有几乎一半是新兵,那些藩王的兵马加总,兵马可比他的多太多,他不慌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