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哪里是凤九卿的对手,很快就躺了一地,与之相伴的还有一地的牙齿。
嘴太臭,就该好好洗洗,只是凤九卿洗的方式不太温柔。
日上高头,狱中却依旧昏暗,凤九卿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另外几个“狱友”鼻青脸肿地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师爷命人打开牢房的时候,也被这诡异的气氛惊了下。平日里那些叫嚣地再凶的犯人,只要扔到这间牢房里,等他们再来提人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半死不活。之后他们都不要再做什么,犯人都保管服服帖帖。
但这一个怎么会毫发无损,反而原本这间牢房的犯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间客栈的掌柜,应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但他们抓来的怎么是个年轻人。
师爷眯了眯眼睛:“你们抓来的人是谁!”
捕头不明所以:“您要的客栈掌柜啊!”
师爷一个巴掌扇到了捕头脸上:“混账!那掌柜都五六十了,你们抓这个是想告诉我掌柜返老还童了?”
捕头摸着脸委屈道:“他自己说的他是客栈掌柜啊!”
凤九卿睁开双眼,双手抱在胸前:“我就是那间客栈的掌柜,你们为什么抓我?”
“师爷您看,他自己都承认了,小人没抓错。”
师爷眼珠子转了转:“你真是客栈掌柜?之前不是个老头吗?”
“他卖给我了,有什么问题吗?”
凤九卿和之前的犯人完全不一样,之前的犯人看见他们都是涕泪横流,连滚带爬的求着他们赶紧把他带去出。但凤九卿就像是来这里喝茶似的,比他们还要悠闲几分。
师爷的吊睛眼盯着凤九卿:“这么说来,你是故意不听从上面的命令了?”
“命令?”凤九卿略微偏了偏头:“什么命令?”
师爷冷笑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将他拖出去,把这里的刑罚都用上一遍之后,不知道你的嘴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硬。”
几个衙役向着凤九卿走去,凤九卿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毫无惧色。
“你们平日里也是这样,屈打成招的吗?”
师爷摸着山羊胡笑道:“贱皮子骨头硬,不用刑根本就不会供认罪行,这不过是正常办案流程,可不是什么屈打成招。再乱说,可不要怪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要拔谁的舌头?”
一道冰冷又熟悉的嗓音传进了凤九卿耳中,凤九卿对着师爷挑衅地笑了笑,然后在师爷不敢相信的眸光中跌倒在地上:“不要打我!我错了,不要打我!”
衙役本就离凤九卿很近,狱中灯光昏暗,刚进来的几人根本看不清牢房内的情况,但凤九卿的求饶声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凤九卿成功一秒将自己作地狼狈不堪,很快有人闯了进来,紧接着是一阵打斗声,然后他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熟悉的雪松香味侵入凤九卿鼻翼,凤九卿回抱那人,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表哥,还好你来了,呜呜呜。这里又臭又黑,卿卿好怕。”
墨凌放柔了声音安抚:“乖,我在,别怕。”
安抚完怀中的人,墨凌再对上王靖时,就变得十分冷漠:“知州大人,这就是你说的误会?若不是本官来的早,哼。你最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本官一定会在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