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筱神情有些恍惚,她盯着花颜辞不自觉的张开红唇,花颜辞笑意越发浓郁,贴着酒杯的指尖也若有似无的摩擦那片娇嫩,然而迟钝了两秒的白筱筱却突然一低头:“啊切——!”
“啊切——!”
“啊切——!!!”
困扰她许久的瘙痒终于得到释放。
白筱筱伸食指蹭蹭鼻尖,皱着眉:“二师兄,你……”她视线落到被清酒晕染开一片水泽的宽袍,以及滚落地面摔出裂痕的白瓷杯,声音戛然而止,甚至把那句‘你是不是喷劣质香水’全部咽回喉咙里。
她拎起屁股下坐着的床单给他擦擦水泽。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花颜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无妨。’’
花颜辞避开白筱筱伸来的手,捡起孤零零的白瓷酒杯放回桌面,“是我太大意,忘记筱筱不能饮酒。”
“倒也不用记得那么死……”
白筱筱举着欲伸欲回的指尖蠢蠢不能动,咱不得不说那酒是真滴香啊。
花颜辞背对着她不知想着什么,随后他把酒杯放下一股凄凉寂寥的落寞之感突然彰显而出,白筱筱被他突然转变的气场吓了一跳。
咋的,酒杯不是酒杯,
是他家孩子变的吗……
她不明所以但乖巧的双掌合十,冲着刚刚白瓷杯掉落的地面轻轻一鞠躬:“节哀。”
“筱筱……”
花颜辞似酝酿好什么转过视线,便瞧见白筱筱以一种要将他送走的姿势朝他鞠着躬,欲要说出的话就那么被卡得稀碎,但他却也很快调整好神情,来到白筱筱坐着的前面,扶起她弓腰的上半身,半蹲下来与她平视:“筱筱,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我感觉到了。”
白筱筱很认真的回答他:“没关系,不要悲伤,你还会有的。”
花颜辞一哽,但他已经学会掠过她了,“筱筱,你没必要装傻,我们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我的心仪,我的所有,难道你都还不清楚吗?”
白筱筱有些懵:“清楚什么?”
清楚她一天吃三顿吗?
花颜辞又笑了笑,殷红的嘴唇勾起艳丽而诱人的弧度,他钳制住白筱筱的双臂,身躯微微朝前一点点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至娇嫩的耳垂,白筱筱觉得有些痒想要躲,却被花颜辞禁锢得更牢,听着他酥麻入骨的声音。
“清楚你的渴求、你的欲望、你所有的……一切……”
她的渴求?她的欲望?
白筱筱侧头躲着红袍男人的气息,心里也不断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她能有什么渴求什么欲望?想着想着竟想起大爆炸的时候自己所默念的最后一顿晚餐。
心里顿时惊呼,
莫不成,二师兄要给她炖粉条子?!
“啊这……可以吗?”
白筱筱闪着明眸看着他,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那可是猪肉炖粉条子!
花颜辞见她激动的模样轻轻笑一声,眼波流转魅色浑然天成,他的指尖触碰下白筱筱的粉唇,声音暗哑且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冷冽:“当然,只要你想,我随时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