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妃眼神像淬了毒:“莫不是皇后娘娘生不下皇上的孩子,竟也不想让
皇后本就受冤枉,如今被妃嫔当众羞辱说自己生不下孩子,竟一时气急攻心,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她本就白皙的面庞此刻显得愈发苍白。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望向宁煜:
“臣妾没有做过,皇上明鉴,臣妾是冤枉的!”
宁煜见皇后吐血也是一惊,他其实也不太相信这事是皇后做的。
毕竟她已经是皇后了,自己虽不算宠爱但也从未亏待,实在是犯不上做这些龌龊之事。
只是,这蛊虫却是在她宫里搜出……
宁煜缓缓走到皇后面前,粗暴的捏起她的下巴,强迫皇后与他对视:
“那皇后来告诉朕,为何这东西会出现在你的寝殿里?”
宁煜如此不给皇后留颜面,让皇后委屈的泪水瞬间再也抑制不住,从悲戚的眸子里流了下来:
“臣妾真的不知道!那盒子,臣妾跟本就从来没有见过……况且,臣妾已经是皇后,若无大错地位根本不会动摇,臣妾又何必与
皇后此言倒是恳切,她的姑母是太后,母族势力又庞大,若无谋逆大错,地位确实不会动摇。
宁煜未说信,也未说不信,只是松开了捏着她的手,将她甩落在地上,皇后原本白皙的下巴已经被捏的紫红一片。
柔妃心里盘算了一番殿内的情景,想了想承翼,还是替皇后辩驳了一句:
“皇上,臣妾……臣妾以为皇后娘娘并没有动机做出此事,许是娘娘真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
柔妃本就性子优柔寡断,此刻因着紧张,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愈发显得怯懦不讨喜。
俪妃见她这个样子,十分不屑,满脸嘲讽的看着她:
“哎呀,要我说,这后宫里还是柔妃姐姐最是慈悲,自己生的第一个孩子连奶都没断的时候就被人家抢走了,却还是几年如一日的心甘情愿给人家做走狗,如今这事儿都已经证据确凿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俪妃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某非柔妃也是帮凶,此刻才急着为你主子脱罪?!”
柔妃被气的脸色通红,怒目望向俪妃:“你!!”
俪妃却懒怠理会她,一扭头,对着皇上娇声道:
“皇上~宸妃妹妹实在是太可怜了,这才入宫多久啊,就受此阴损伎俩的磋磨,臣妾都看不下去了,皇上您要为宸妃妹妹做主啊!”
皇后趁机伏在地上喘息片刻,待情绪有所平复,抬头将目光锁在了俪妃身上,恨声道:
“此事定是有人蓄意谋害臣妾!”
俪妃见皇后此时还敢嘴硬,也不甘示弱,声音凌厉又轻蔑:
“皇后盯着本宫做什么?!难不成是觉得本宫害的你?俗话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后自己做下这腌臜事,此刻还想找人垫背么?”
俪妃又瞥了眼柔妃:“那皇后还是去找柔妃吧,她最喜欢做您的走狗了,本宫可背不起这大黑锅。”
俪妃这样贴脸嘲讽柔妃再也忍耐不住,猛地站起来就要去撕烂俪妃的嘴。
宁煜却听这些女人吵闹听得不耐烦,往前一大步就要拽住柔妃的手。
怎知却一脚踢到了原本被他摔在俪妃脚边的那个装着蛊虫的小盒子。
那盒子翻腾了一个个儿,滚到了皇后的跟前。
皇后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眼前一亮,忙高声道:“皇上!这盒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