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嫔今夜是碰不得了,怎么也要等到年后,她十四了,挂了绿头牌才名正言顺,宁煜并不想因为她让自己落得一个急色的名声。
此刻,沈清婉便是他泻火的最佳解药。
宁煜将沈清婉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寝榻上。
脱去外袍,沈清婉里面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烟霞色丝绸寝衣,领口微敞,恰到好处的露出她白皙迷人的锁骨。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在等待宁煜的采摘。
宁煜龙心大悦,忘情的和沈清婉纠缠到一处。
他从前和沈清婉在一处,都是心里只有她,今晚倒是因为看到了和其他妃嫔性子截然不同的珍嫔,天真浪漫的样子让他起了兴,第一次将沈清婉当做了泻欲的工具。
不过这话,他自然是不会说的,对于婉儿,他自认还是跟别人有些不同的。他并不想她难过。
不过到底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身下的沈清婉,宁煜转头又想着,大不了再多给她些恩宠。
精神上不能唯一,多给些赏赐也好。
不过,宠幸两人也无妨,婉儿一向温顺懂事,珍嫔又跟她交好,想来不会有什么异议。
宁煜一边覆在沈清婉身上,一边想着这些。
春宵苦短,一夜无话。
直至第二日清晨,被折腾了一夜的沈清婉,白皙娇媚的脸庞还挂着消散不去的红晕。
宁煜似是看不够沈清婉娇柔妩媚的样子,早晨起来,依旧靠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她。
一时忍不住,伸手帮沈清婉捋顺了额前凌乱的发丝。
沈清婉被他弄的痒痒的,禁不住嘤咛了一声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见宁煜坐在那里,倒是吓了她一跳:
“皇上?您没去上朝么?”
宁煜摇了摇头:“朕晨起,见你睡的可爱,一时贪看住了。”
这样的情话沈清婉向来听过就忘,从不走心。
当今圣上的负心薄幸,她没有一刻敢忘怀。
那么多女人万劫不复的例子,难道还不够么。
她只想要权力,皇上的爱,爱给谁给谁,她可不稀罕。
不过面上当然不会这样,沈清婉脸上瞬间泛起红晕,露出羞涩甜蜜的表情,起身钻入宁煜的怀里,娇声唤到:“煜郎~”
宁煜被她叫的兴起,刚想再度将她压在身下,却突然想起今早还有军机要务需要处理,烦躁的扯了扯领子:
“朕还有朝政要办,你再睡会吧,前天行宫舟车劳顿怕是还没缓过来,你昨儿又侍寝了,今天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了,好好歇歇吧。”
说罢,早膳也不用,便带着方进忠匆匆走了。
沈清婉叫麝月进来伺候,她并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被人抓住什么恃宠而骄的把柄,仍起来洗漱收拾准备去坤鸾宫。
沈清婉坐在妆台前面,心里盘算着昨天珍嫔说的事,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书桌前几笔写下了一封家书,唤了陈福进来。
“将这个送出去给父亲,此事不能被别人知道,悄悄的,你知道轻重。”
陈福闻言,忙肃穆起神色,恭敬的接了,急急退了出去办差。
陈福现在办事愈发得力,沈如海那里加官进爵,在朝廷有了一点实权,也比之前更有用处,这些都让沈清婉的日子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