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儿臣求您一样,下辈子投胎,离母后远些。
你前日还在这里大呼她老人家误了您,其实,您错了,是您误了她。
扶儿臣做这劳什子太子与母后无关,是您的主意,您就别一次又一次的往我们母子身上泼脏水了。
她今生今世,早就对得起您。
您以情意让她入局,再用世俗女子的枷锁磋磨她一生。
直到现在,您还想让她为您背黑锅。
父皇,您真的太虚伪和无情狠辣了些。
如果不是您打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幌子让她心甘情愿被您利用,您坐得上这至尊之位吗?
您怕不是忘了,您年少时是如何光景?
郡公夫人宁愿做填房都不愿意做您的正室夫人,您也只能骗骗单纯善良的母后了。
如果不是大姨母和外祖父的扶持,您有机会让郡公夫人对着您做小伏低吗?
如果不是母后一直在旁边时时警醒着您,又为您出谋划策,还得在必要的时候替您背黑锅,您觉得您有机会到郡公夫人面前充当英雄吗?
她还是不会看您一眼,年少时您就入不了她的眼,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难不成岁数大了,她倒瞧的上您臃肿发福的身子?还是瞧的上您日渐老去的面容?又或者说她瞧的上您越发迟暮的味道?
所以,母后从来都无愧于您。
其实,一直以来,儿臣都不是十分明白,以您的聪明才智,是很容易发现别人的不足的。
可是,为什么?
您一定要选择做睁眼瞎呢?
现在儿臣好像有些明白了,您是习惯性做别人的主宰,好卖弄你盖世的能力吧?
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