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带了侍卫的,为兄答应过你,要保护好自己,就不会食言。”
皇甫予墨说的异常认真,就是不知道多年后,他好能不能想起他对他小孩儿的这一句承诺?
当然,这都是后话。
“好吧,你来了,就一起用晚饭吧。
正好,你的太子妃又送来新鲜的胡瓜,你也尝尝鲜?
阿兄,你真的不介意你的太子妃对我比对你好?哈哈,还记得以前咱们小的时候,我开玩笑说要教自己的媳妇儿与你瓜田李下。
结果没有想到,是你的媳妇儿对我这个不甚正经的小叔子比对你这位名正言顺的夫君上心。
这感觉爽不爽?阿兄。”
林言谨很是促狭的笑道。
“小东西,你这嘴是不是当真没有把门?什么野话都敢说?”
皇甫予墨很是无奈的问道,犹记得这个小东西中毒醒来的第二天,也是自己举行册封大典那天。他在彼岸阁与他伺候的两个人说什么好吃不过饺子,好耍不过嫂子这样的野话。
真的很想收拾他一顿,可他这身板,自己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害怕让他情绪起伏,又给倒下。
“哎呀,阿兄,你就说你介不介意嘛?”
“为兄不介意,为兄了解你是什么人。还有,欧阳希悦对你好,她与上官语存了一样的心思,都只是想要过过做人姊姊的瘾。
可惜,她没有上官语运气好。
还有,你手把手教她如何管家理事,她应该对你好,别胡闹了,来,多吃点。
也不枉费欧阳希悦在东宫的折腾。
为兄那好父皇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欧阳希悦是孝敬他的,哪里知道都是欧阳希悦整理后,把漂亮鲜嫩的先送来你这里后,他才有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