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是不划算。”
林言谨倒是说的兴奋,完全没有注意他阿兄已经神色晦明的脸蛋儿。
“小谨儿,你这小脑瓜子里面都是装的些什么?为什么说起这些东西一套又一套的?”
好半晌,皇甫予墨才郁郁的问道,这个小混蛋怎么越大越野,什么粗话野话他都敢说。
“阿兄,我都二十有六了,怎么还小?”
“在为兄这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儿,也是为兄唯一的小孩儿。
明白吗?”
皇甫予墨揉了揉林言谨的脑瓜子后,自然而然地端起林言谨的茶碗喝了起来。
林言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刚刚忘了吩咐人给他阿兄上茶。
“阿兄,那是我喝过的茶碗。”
“嗯,我知道。”
皇甫予墨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不是你喜欢的青茶,口味也偏淡。”
林言谨只得扭捏道。
“嗯,我也知晓啊,你一贯喜欢龙井或者六安瓜片。”
皇甫予墨把他小孩儿的爱好是印在他脑海里面的,哪里会不知道他喜欢喝什么茶?
为了他小孩喜爱的六安瓜片,每年分到的份例,他几乎全数都攒给他小孩儿。
没法子,这六安瓜片是特定的贡茶,有价无市。
“呃,那你喝吧,润润嗓子。”
无言以对的林言谨只得干干的说道,他的本意是想着两人同喝一盏茶,不合适。
两三年前,两人都差一点逾越雷池,他更是几次三番的激吻过他阿兄,矫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