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皇甫予墨才狼狈不堪的把怀中的人儿给推开两寸的距离。
“谨儿,为兄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再这样下去,为兄可就管不住自己,会真的与你做那亲密无间的事情了?
你明白的,为兄早就对你有着情爱的感情,如果不是害怕辱没了你,你以为为兄控制的了自己?
还有,小谨儿,你可想清楚,你觉得为兄当真跨越雷池,还会放你离开?
别说逸陌山庄,就是这里,我都不会与你分开半步。
你知道的,为兄从来都会不说谎。
我既然已经对你做出那样亲密的事情来,那么我会立马休了欧阳希悦,光明正大的要你做我的王妃。
你知道的,前些年,你我因为争吵,让你摔倒,医工说你没有求生意志,我就已经做好为你殉葬的准备。
我说过,没有人能够把咱们分开,死别不行,生离更不可能。”
林言谨看见他阿兄眼中的疯狂,他还是怂了,开什么玩笑,让他做他的王妃,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一个太监般的身子,做他哪门子王妃。
他忘了,这个男人的偏执,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回他的逸陌山庄。
可,刚刚他们明明在好好的闲聊,是这个男人先惹得火,勾起他全部的欲望他又掉链子说不行。
凭什么?
谁来可怜可怜他,他都做了多少年的和尚了?
他就一个普通的饮食男女,食色,性也,连孔夫子都不能免俗,更何况他一个普通人?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间,林言谨两行清泪划过他白皙的脸庞。
他默默起身,整理好他自己的衣袍和头发,准备转身离开。